跟杨岁住不间就算,还要跟别男人住间。
他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孤僻人,不擅长与陌生人打交道,更别提还是跟陌生人住同间房间。
男生和女生住处正巧隔着个院子,正对着。是两间青瓦房。
其他男生都拖着行李箱去找自己房间,只有柏寒知还站在原地,满脸写着不高兴,盯着杨岁与几个女生结伴离去,她看上去还挺开心,跟那些女生聊着天,不知道聊到什,笑得眉眼弯弯。
其实只要柏寒知跟老师说声想自己单独住间,老师肯定会为他安排。带队老
他煞有介事叹口气,低下头去吻她眼睛,“其他任何都受得,要不能跟你睡起,这还真受不。”
“”-
从早上出发,中午才到。
这个镇子不大,也不算贫穷,处于正在发展建设阶段。学校大巴车开到村委会,村委会人员早就等候多时。
下车,带队老师带着同学们和村委会人员接头,再次合照留影。
他惩罚似咬她耳垂,“昨晚弄你时候,你可没这说。”
“”
“干农活那点力气还是有,毕竟你都那难搞”
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杨岁捂住嘴巴。
她脸已经烧得通红,实在听不下去。柏寒知好像尤其喜欢说这种让人脸红心跳骚话,尤其是在做那事儿时候,她也知道自己反应也会很大,在他各种“折磨”下,总会配合他说些妥协又羞耻话。
猝不及防,他条件反射闪躲下,水从唇角流出。
杨岁将水拿开,抽出纸巾给他擦衣服上水渍。
窗户打开,风灌进来。有新鲜空气,柏寒知总算感觉稍微好点。
他胳膊绕过去,勾住杨岁脖颈,将她往面前拉,故意用短硬发茬儿去蹭杨岁,几分幽怨:“这难受,还凶?”
柏寒知头发已经剪过好几次,剃寸头后他觉得寸头很方便,夏天也凉快,索性直留着这发型。
紧接着柏寒知所关心住宿问题就来。
老师们将他们带到个农家乐,这是村上专门给他们安排。
农家乐不算大,但环境很好,种满蔬菜水果,还有个小果园。
由于房间有限,而他们这批次共有二十个学生,所以分配为三人间房,并且男女分开。
当得知这个消息后,柏寒知脸立马垮下去,心情跌落到谷底。
被柏寒知这直截当提出来,杨岁简直无颜见人。
柏寒知顺势将她往怀里搂,下巴搭在她头顶,懒洋洋闭上眼,“现在只关心个问题。”
杨岁问:“什?”
她最担心是柏寒知这矜贵公子哥儿到底能不能受得乡下环境。
“们晚上是不是个房间。”
杨岁总喜欢去摸他头,刺刺,她觉得很舒服,可不代表来扎她脸也舒服。
又扎又痒,杨岁受不,个劲儿往后躲。
很想笑,但怕闹出太大动静来被前面同学听到。
她去推柏寒知,抱住他脖子,在他耳边小声揶揄他:“你这娇气,还晕车,到乡下怎受得哟,去可是会干农活,到时候你中暑怎办?”
光是“娇气”这两个字,就已经让柏寒知极其不爽,他去箍她腰,“娇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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