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月哦声,没来得及说不用手洗,在家里也没有天天手洗啊,他又说:“你也洗。”
江明月没说话。
越仲山只穿条内裤上床,大剌剌坐着,展臂捞过江明月枕过枕头,揉两把,脸上不是刚才熊孩子挨训时硬撑表情,眼角有点隐藏得意,更像发现江明月要给他过生日时候样子:“反正你过来就好。”
江明月手上正在拍精华,时间喉咙口堵口气,不太合适地想到在杀时间app上刷到某些名为直男实为巨婴丈夫。
理智上清楚越仲山跟那些人不样,退万步讲,至少日抛内裤也是为保持卫生,情感上又感觉真有少数地方重合,尤其是他表现出离开家自己个人过就可以无限制降低生活标准这点,最让江明月头疼。
越仲山说:“不知道。”
那个洗烘机江明月也不太会用,研究好会儿,所以也没说天天到家倒头就睡、起床就走越仲山。
“衣服肯定有人收去干洗,下次不要塞洗衣机里,他们不知道,也不打开看,洗坏多可惜。”
越仲山板着脸“嗯”声。
江明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告诉他今天来人新买哪些东西,放在哪里,叫他记得用。
江明月事先担心他可能会觉得幼稚或没有必要场面。
越仲山还问江明月:“蛋糕是要谁来切?”
他随手脱掉外套,放在旁边椅子上,又评价蛋糕很漂亮,也很香。
江明月说着“来”,让他去洗手,边没来由地想,如果十几年前方佩瑶愿意体验话,其实越仲山很可能会是那种最听话小孩。
即便处于最中二青春期,也不会产生跟妈妈走在起会被同学嘲笑想法。
江明月屈起腿擦身体乳,听越仲山评价床垫太软,睡五分钟就会腰疼,好像在上面睡整整七天人不是他。
最后说:“原来毛巾都扔掉。”
越仲山立刻说:“你不用毛巾,知道。”
“不是因为不用。”江明月转过身,有点无奈,“给你买新。看消毒柜里毛巾和浴巾也都分开放好,肯定有人打扫,你怎用掉毛那严重?”
越仲山好像更尴尬,表情很僵硬,用也不是很清楚语气低声说:“没觉得掉毛。”
江明月也没说什,倒是越仲山,洗完澡以后裸着出来,在抽屉里拿新内裤,邀功似冒出句:“洗好。”
他会觉得切表达爱过程都有必要,他很欢迎别人来爱他,也曾经抱着那样希望,可惜直都没有等到。
切完蛋糕,两个人还是陷入沉默,桌上只有碗筷偶尔碰撞声音,很轻,又稀少。
江明月先去洗澡,出来以后,越仲山就在床边坐着,习惯性坐得很直,但眼神往下落,听到江明月出来,才抬起头,眼神跟着他。
江明月边擦头发,边把洗好烘干沓新内裤和袜子当着越仲山面放进衣柜抽屉里,对他说:“下次换下来要洗,没有人每天扔条。”
越仲山沉默地点点头,江明月看出他有点尴尬,就没再多说,只问他:“你买烘干机干什,浴室里本来就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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