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仲山扫码付车费,掏出来是江明月手机,手控制着江明月,另只手输密码动作仍然很熟练,脑子都没过。
江明月要被他气死:“不让你用钱!”
“脾气还没发完?”越仲山拎着他后颈让他下车,出租车倒车走,越仲山边道貌岸然地训他,“人司机路上光在后视镜里看你,估计觉得耐心真好,就你,就你不知足。”
他算是彻底得意,可这个时间点是刚吃完饭遛弯时候,小孩玩平衡车,大人聚块儿聊天,江明月要脸,不想拉拉扯扯,还真只能低着头乖乖被越仲山带上电梯。
下电梯进家门功夫,越仲山个没注意,终于让江明月跑。
越仲山说这句,左右看两眼,突然看似揽着实则快要抱起来地强迫江明月起走到马路边,抬手拦辆出租车,报大学城那边家小区名字。
“不去!要回家!”
江明月抗议,可惜越仲山紧紧搂着他,动不,就连声儿都大不起来。
“就是带你回家。”
“你怎这过分啊!”
记忆库闸门,该有不该有念头轰声蹿出来,越仲山头皮都麻,最后用上全身自制力,才从江明月嘴巴上退开。
江明月是彻底失去冷静:“越仲山!你咬!”
“气急败坏,恼羞成怒是吧。”越仲山不敢露出满脑子龌龊思想,装脸冷淡,还是要为自己维权,“跑什跑,你不动就不咬你。”
不动就不咬,江明月说:“在路上遇到狗才说这句话。”
越仲山副怎挑衅都无动于衷模样。
可他慌慌张张地没主意,正正跑进主卧,越仲山连追都不用追,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,看江明月坐在床边,跟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,良久,越仲山
“这才哪到哪,你给乱扣帽子就不过分?今天不说清楚,你哪儿都别去。”越仲山语气很不好地说,“你以为就没脾气?等着吧江明月。”
江明月抖抖,伸手去摸手机,被越仲山攥着手腕使个巧劲儿就松手,眼看着越仲山把他手机装进西裤口袋里。
“不是说清楚吗!”江明月崩溃地说,“给你道歉还不行吗,对不起对不起!”
越仲山油盐不进地冷笑声:“晚。”
接下去他就再没理江明月,酒店跟大学城是挨着两个区,很近,路上又没怎遇上红灯,司机估计也急着卸货,共不到十分钟就到地方。
不过江明月倒也确实没再在他怀里乱挣。
越仲山眼睛直盯着江明月湿点红嘴唇,视线黏上去移不开,看他乖,嘴里才说:“你听解释,别说后面再没看过,就算开始,刚装上去时候,那会儿刚结婚,睁眼就怕你跑,其实心里也知道很离谱,可就是没忍住,但也不是天天二十四小时盯着,顶多看看跟江明楷联系没有,要那依赖它,干嘛还看你手机,总共没看几次,就被抓两回……在你心里就这变态?”
离婚就是因为觉得变态归变态,可不能这变态啊,江明月被他问得阵心虚,半晌,才说:“你不要狡辩,在你动装那种东西心思时候就没什可解释。”
他说完又补句:“也没人原谅你。”
“行,不原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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