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骑你头上,你还管生气。”江明月说,“你有没有出息。不是说没完吗,好,你收拾吧。”
越仲山气得牙根痒痒,又把他顿猛亲。
其实江明月真就是顺嘴,这
江明月脸本来就红,气得更红:“你不要强词夺理,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越仲山把他弄起来,在腿上抱着,严肃地说,“放你干什,让你去跟人相亲?谁给你那大胆子,告诉你,江明月,这事儿很严重,咱俩没完。”
江明月任由他揉圆搓扁好阵,被亲走半神魂才归位,意味不明地看眼越仲山,就从他腿上下来。
越仲山副很有底气样子,跟在江明月后面进浴室。
江明月洗把脸,拿毛巾时候,才看见头上挂把锁顶柜。
说:“不锁门什意思。”
江明月终于丢个枕头砸过去,但准头不太好,崩溃地说:“滚蛋!”
越仲山忍住没笑,脸上直冷冰冰,他边走过去,江明月边丢枕头,可惜枕头只有俩,还有只好几个月没见小鲸鱼,不舍得丢,犹豫两秒钟,就给越仲山按在床上。
这是他坏事做尽温柔乡,不是大马路,越仲山不用再忍,手握着江明月侧脸,大拇指压在江明月眼下,其余几根手指插进发间,另只手摁着江明月肩膀,从腰胯开始,上身贴得严丝合缝。
越仲山吻下去,先是急风骤雨,使用武力镇压反抗,良久才转轻风细雨,嘬着江明月嘴唇吃糖似吮。
前段时间,他托越仲廉来家里拿两本书,顺手带管只用点过敏药膏,越仲廉跟他说,越仲山给书,但是把他所有护肤品和零碎东西都锁柜子里,梳妆台和浴室里什都没有,让他自己去拿,今天江明月才见识到那把大锁。
他忍忍,还是看着镜子里越仲山问:“你是不是真猪。”
越仲山看着很生气,严肃地说:“不能骂你,你也别骂,从今天开始,不会再让你骑到头上。”
江明月随手抹点放在台面上可怜瓶乳液,就转身出去,越仲山又堵他,江明月就停下,看看他,叹口气,说:“你要是锁着书,急用时候还说不定真会回来,锁抹脸东西你怎想。”
越仲山移开视线,没有跟他对视:“怎想,怕你生气!怕你着急!”
这个久旷吻让两个人都没有丁点抵抗能力,尤其等江明月乖以后,从唇舌上贴近生出安心蔓延至四肢百骸,越仲山几乎是怎都亲不够,含住江明月腮边软肉也要拿牙齿叼着咬两口。
江明月脸红得厉害,喘得也急,偏过脸顺气,好会儿,才伸手推越仲山,越仲山反而更凑过去,跟他顶着鼻尖蹭,恨恨道:“收拾不你还。”
“上不来气。”江明月气若游丝,暂时不争言语上上风,“你先下去。”
越仲山没再让他难受,听话地下去,但没撒手,搂着他翻个身,两个人面对面躺,依然紧紧贴着,又箍着江明月腰把他向上托把,有仇样用力去亲他额头和眼睛,亲下响声,被江明月用只手盖在脸上。
越仲山在他掌根啃带口水印两口,然后攥着那截白生生手腕握在手里:“还早着,咱俩账得慢慢儿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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