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
陆忱偷腥似笑意再也抑制不住。
乖乖闭上眼睛,期待来自小小叔叔亲吻。
下刻。
个冷酷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东拉西扯聊到该睡时间,宁晃看他下,忽然顿顿,拧着眉毛,万分艰难地开口,说那个,你今晚还睡得着吗。
陆忱笑着挑挑眉。
宁晃咳嗽声,努力撑起自己冷酷黑脸来,说:“你低头。”
陆忱低下头,正对上那本正经,又有点纠结目光。
“亲你只是因为……习惯,吉他钱会赶紧还给你。”
4
当晚什都没来得及买,宁晃就急着赶回家,抱着吉他摸又摸,坐在露台,弹晚上琴。
陆忱烤抹茶饼干,又榨橙汁,作为私人音乐会入场费。
陆忱将露台布置得很舒服,有小叔叔放在这儿简单乐器,有他闲时看书架,也有他种下绿植,和浇水时用花洒。
从前他们就经常坐在这里闲聊。
“陆忱。”
“怎不知道,你还有当诱拐犯潜质?”
宁晃心里本正经地告诫自己:就算三十岁他可能已经堕落,十八岁他不能将错就错。
他就是履行下义务。
陆忱目光震,尽管这个口吻听起来哪里不对,但是小叔叔第次主动说想亲他。
想要亲他!
小叔叔都不会说这种话。
那时候总是陆忱说多点。
说自己大学课程和同学,说照着视频做、却翻车新菜,说卫生间去霉斑喷剂,再后来,就说到自己同事和公司,说不靠谱甲方或乙方。
他小叔叔总是侧耳听着,听到有趣会拖着下巴笑,会阴阳怪气地开玩笑,却很少提及自己。
也许是意识到,大家都只对自己感兴趣,没人想理解什,又也许只是小叔叔习惯倾听,而无人倾诉。
但这天晚上宁晃说许多,说几句,就弹出几段音调来,笑意抑制都抑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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