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忱本正经地说:“关系可以好,但头只有能摸。”
他是有底线。
小刺猬是他家
陆忱踱步到窗边,他师兄挑地方很好,餐厅窗外是望无垠湖景,月色并不透亮,却朦朦胧胧得好看。
他就笑起来,问他:“那怎办?再把面具戴上吗?”
“已经戴上,”小刺猬说,“再来看,就都给骂回去。”
“这凶啊?”他慢慢说。
宁晃便说:“还行吧,夏子竽说以前太凶,见过选手,都有点怕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宁晃,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与宁晃纠葛。
——这种隐忍自持能耐,师兄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再看过去,陆忱在窗边接他家那位神仙电话。
目光几乎要化作汪水,菩萨低眉莫过于此。
陆忱笑着说:“总算知道给打电话。”
嫂子瞪他眼:“人就在面前,脑子进水,非得让你讹上。”
陆忱笑着看他俩打情骂俏,便也不瞒着,说,是宁晃。
嫂子吓大跳,说,是这两天热搜上那个明星?以为你跟他都是乱传……
话没说完,陆忱铃声就响,是小段吉他循环播放。
要是宁晃在,定能听出来,是当初他发给陆忱小段吉他。
法都截然不同,没多久便跟他各立门户。
没伤感情,隔着山水迢迢,倒关系越发好。
师兄是带着读书时女友来,这两人前两年刚结婚,陆忱便客客气气喊声嫂子。
聊着聊着,便今禁不住绕道他人生大事上头。
他师兄便在桌上笑着问他,说:“你还是那位?”
“但变小以后……好像不太管用。”
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困惑。
陆忱也能想象到,大刺猬乍变成懵懵懂懂小刺猬,见过他人,大约都会被可爱到心坎儿上,想上去揉把,又瑟瑟犹豫、怕扎手。
半晌说:“小叔叔。”
“嗯?”
“在忙?”电话那边宁晃凶巴巴问。
“没有。”陆忱说。
宁晃显然打电话来并没有什大事,也不太会闲聊,没多久就想挂电话。
陆忱便主动问他:“节目录得怎样?”
“还行,就是摘面具之后,他们都来看。”小刺猬有点郁闷,说。“峨眉山看猴都没看多。”
陆忱便笑着跟师兄嫂子点点头,出去接电话。
师兄还在给自己老婆科普,说,你是不知道,手机壁纸是他,听得歌也是他,穷要命、演唱会还场场追,好几年都以为他追星,要多疯有多疯,后来才知道,他就寄住在人家家里。
换是他,能近水楼台、混进喜欢人家里,非要欢天喜地让身边所有朋友都知道不可。
像他追他老婆那阵,几个哥们天天让他烦得睡不着觉,轮着翻儿给他出主意,没主意谁也别想睡觉。
但陆忱就是能隐忍下来,瞒好几年,点儿口风都不露。
他点点头,笑得格外真心。
嫂子听不懂他俩哑谜,问他:“哪位?”
师兄说:“他本科到硕士,都只有位,是个大痴情种子。”
嫂子当年也是跟他俩个学校,想得眉毛都拧起来,说陆忱当年也是校草,怎她点都不知道。
师兄就笑,说:“想知道,零用钱给涨涨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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