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晃确不挣扎,麻酥酥触觉路从脊椎骨,冲上头颅。
被放下后,定定看他半天,目瞪口呆挤出句:“你——你他妈变态你——”
自从小刺儿头过十岁,就没人能打他那儿。
他跟他亲爹干仗,都不可能被打那儿。
却见陆忱神定气闲,弯弯嘴角,说:“抱歉,没找对地方。”
宁晃人愣三秒,在半空开始挣扎,嚷嚷说:“陆忱,你放下来——”
陆忱便隔着地毯,拍他巴掌。
发出闷闷“啪”声。
陆忱说:“别动,小心掉下去。”
结果这话说完,陆忱自己顿顿。
小刺猬像是粘在那块地毯上,身都不愿翻个,说:“不要。”
甚至把旁边沙发上大煎蛋抱枕也扯下来,抱在怀里。
于是陆忱眼里被外来病毒污染东西又多件。
陆忱拧着眉毛看他,说:“你这套衣服去过多少地方?”
宁晃坏心眼儿给他数,夜店、餐厅、酒店、出租车。
又懒洋洋地蠕动到毛毯上。
果然,连软软白绒毯都是暖。
继而整个人都趴在地摊上,动不动。
陆老板在后面收鞋、挂外套、又把手表袖口摘下来放到托盘上。
瞧见他小动物似趴在地摊上躲懒,就禁不住勾起嘴角。
碰他,就要碰他。
想跟他回家,就要跟他回家。
谁让他说爱他。
218.
兴许是这几天降温太快,家里终于开始供暖。
就让宁晃得骂声哽在喉咙里,上不去下不来,只有血气向上翻涌,耳根烧得厉害。
陆忱表情总是云淡风轻,仿佛什都没发生似坦然,笑着说:“洗澡吧,不然真要帮你洗。”
宁晃磨着后槽牙,瞪眼瞧着陆忱扭头不知去做
宁晃也顿顿。
陆忱也是拍完才发现自己拍错地方,隔着毛毯都能感受到那软绵绵,又颇有弹力手感。
挺翘。
拍起来手感很好。
位老流氓不自觉出现下流念想,又很快若无其事地收敛起来。
哦对,还有这些娱乐场所洗手间。
宁晃是有些幼稚在身上,越是看着陆忱被他招惹变黑脸色,他便越是快活,连眉梢都高高扬起来。
最后小刺儿头颇为得意地轻哼声:“怎,不许去?”
陆忱忍无可忍。
左右掀起地毯,将他整个人包起来,再往肩上扛,连人带毯子起扛进浴室。
却又面拿拖鞋给他,面催他去洗澡。
他在外头住两三天,甚至外套上都参与着点夜店烟味酒气,陆忱势必是要把他换洗成家里味道。
小刺猬懒洋洋趴在地毯上,没听见似,动不动。
陆忱洗干净手,换个睡衣,又喊遍,说:“小叔叔,你先去洗个澡。”
“洗完再躺。”
宁晃回家,就感觉到扑面而来暖气,他家里是铺地热,赤脚踩在地板上,从脚底到头顶都暖洋洋。
每到这时候,陆忱都会把毛绒拖鞋收回鞋柜,换上素净夹棉材质。
睡衣也换几套适合在暖气房间里穿透气长袖。
原本就好闻柑橘熏香,被热气蒸,更是弥漫在整个房间,开门就是扑鼻而来,家味道。
宁晃好几天没这样放松过,外套扔,就扑倒在暖暖地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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