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,她竭力想掩盖自己笔迹。字写得歪歪扭扭,好像故意写成这副样子。”“她是金发吗?”“不是,长官。是花白头发。不管怎样吧,她预付夜租金——不带浴室房间——所以对自己说:‘真叫人犯愁啊。如今这年头真是每况愈下——’”“喂,喂,别扯得太远。你刚才讲,共有五个人。那,还有两个呢?”“这个嘛,长官,大约不到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,另外两个人来到前台,打听有没有个叫做阿尔伯特·格里姆肖房客。如果有话,他住几号房间。”“这两个人是起来吗?”“不是起来,长官。他们相隔约莫五分钟或十分钟样子。”“你想想,如果再看到这两个人,你能认得出来吗?”“当然认得出。你知道,”贝尔变得熟络起来,“使感到奇怪是,他们这些人全都缩头缩脑,仿佛是怕人瞧见。连那个跟格里姆肖块儿来家伙也是鬼鬼祟祟。”“你瞧见这些人中任何个离开旅馆吗?”贝尔长着粉刺脸挂下来。“想真该卷铺盖滚蛋,长官。原该值守。可是后来阵忙乱——群歌女来结清账目——这几个人定是在忙乱时溜掉。”“那个女人呢?她是什时候来结账?”“这又是件滑稽事。第二夜来上班时,日班人告诉,收拾房间侍女报告说三六室床上没有睡过人。事实是,钥匙插在门上。她必定是在订下房间后不久就走掉——必定是改变主意。这倒无妨,反正租金她已经预付。”“除星期四晚上之外,其他几天又怎样呢——星期三晚上呢?星期五晚上呢?格里姆肖有些什客人?”“这可说不上来,长官,”夜班办事员带着歉意回答说,“就所知,没有人到前台打听过他。他是星期五晚上大约九点钟来结账,没有留下去向。他也没有带任何包裹——这又是件使对他有印象事。”“不妨去对那房间实地察看下,”探长喃喃自语,“三四室在格里姆肖之后有人住过吗?”“有,长官。自从他离开旅馆之后,有三拨客人来住过。”“每天打扫吗?”“对。”佩珀闷闷不乐地摇摇头。“即使留下什痕迹话,探长,现在也来不及啦。再也找不到什啦。”“还没到个星期呢。”“呃——贝尔,”埃勒里慢吞吞地说道,“格里姆肖那个房间可有专用浴室吗?”“有,先生。”探长向后靠。“意识到,”他和蔼地说道,“咱们现在可以有所作为。托马斯,把迄今为止与本案有关切人等全都召集起来,半小时之内在第五十四东大街十号集合。”韦利走出去时候,佩珀喃喃地说道:“哎哟,探长,如果咱们能在与本案有牵连人中,查明什人就是格里姆肖那五个客人当中个,那真妙不可言。尤其是因为这些人在看到尸体后,人人都说以前从来没有看见过格里姆肖。”“复杂起来,是吗?”探长毫无幽默感地露齿笑,“嗨嗨,生活就是如此。”“老天哪,爸爸!”埃勒里却哀叹起来。贝尔从这个人望到那个人,觉得莫明其妙。韦利跨进来。“切都搞定。海塞带着个‘宝贝’等在外面呢——就是本尼迪克特旅馆夜班开电梯。”“带他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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