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都犯过错误。而你犯是个很体面错误。”埃勒里有气无力地摇下手,脑袋耷拉到胸口,嗓音像闷在鼓里。“错误吗,桑普森?这是绝对不能饶恕。真该打板子,应该夹着尾巴回家去……”詹姆斯·诺克斯忽地站起来。他精明地打量着埃勒里,目光中流露出丝幽默感。“奎因先生,你判断主要是根据两个因素——”“明白,先生,明白,”埃勒里哼哼唧唧地说,“请您别再提起啦。”“你会懂。年轻人,”那位大亨说道,“没有失败就不会有成功……两个因素。个就是茶杯。你分析得很精辟,十分精辟,奎因先生,可惜让布莱特小姐给捅破。你现在没有理由再认为当时只有两个人在场吧。你刚才根据茶杯,说什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,就是卡基斯和格里姆肖;又说什是故布疑阵,安排得像是有三个人在场;还说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,只有卡基斯自己是第三个人。”“这话对呀,”埃勒里颓丧地说道,“可是现在——”“这话错,”诺克斯仍是那样柔声细气地说道,“因为确实有第三个人。而且可以直截当加以证实,并不是做什推论。”“什?”埃勒里好像安上弹簧似蹦起来,“什,先生?有吗?你能证明?你怎知道呢?”诺克斯咯咯地笑。“知道,”他说,“因为就是这第三个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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