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出租车,就回家。”“格里姆肖呢?”“最后眼,是瞧见他站在人行道上望着。看得清清楚楚,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狞笑。”“就在卡基斯房子前面吗?”“是。另外还有件事。第二天下午,在已经获悉卡基斯死讯之后——那是上个星期六——收到卡基斯写给私人信。从邮戳上看,是当天早上卡基斯亡故之前寄出。必定是星期五晚上,格里姆肖和刚离他家后,他就写好,次晨发出。这信带来。”诺克斯从口袋里掏出封信。他递给探长,探长从信封里抽出张便条,把那字迹潦草信件大声念出来:亲爱詹姆斯·诺克斯:今夜之事,已使陷入狼狈不堪绝境。但无能为力。赔蚀钱,实属无奈。原不想连累您,想不到格里姆肖这恶棍会找上您,也想不到他居然敲诈勒索到您头上。向您保证,从今以后,此事将与您毫无瓜葛。将设法封住格里姆肖及其同党嘴,即使这意味着也许不得不变卖产业,把自己收藏品总库藏件来个大拍卖,而且如果必要话,不惜举债。在任何情况下,都不会使您蒙受损失,因为知道这画在您手中人,只有你和格里姆肖——当然还有他那个同党,但会依照他们要求办,以封住他们嘴。关于这笔达·芬奇交易,未向任何人吐露只字片言,甚至替经营业务斯隆也毫不知情。卡基斯“必定就是这封信啦,”探长大声说道,“上星期六早晨卡基斯交给布莱特这姑娘寄出去。字写得歪七扭八。个瞎子能写成这样,也算不错。”埃勒里平静地问:“诺克斯先生,这件事你没对任何人讲过吧?”诺克斯咕哝着说:“确实没对任何人讲过。到上星期五为止,对卡基斯那套谎话始终信以为真——而博物馆方面始终未曾宣扬。经常有人来家参观私人收藏品——来有朋友,有收藏家,有鉴赏家。所以直把这幅达·芬奇作品秘藏起来。从不向任何人透露点儿消息。而到星期五之后,当然更加不会透露。在这方面,没有个人知道达·芬奇这件作品,更没人知道有这样幅画。”桑普森显得有些担忧。“当然喽,诺克斯先生,你明白你现在处境很特殊吧……”“嗯?怎啦?”“意思是说,”桑普森支支吾吾地说,“你手里有赃物,这在性质上是——”“桑普森先生意思是说,”探长解释说,“从法律上来讲,你行为已经构成犯罪。”“胡说八道。”诺克斯突然嘻嘻地笑,“你们有什证据呢?”“你自己承认有这幅画。”“哼!要是否认自己曾讲过这些话呢?”“现在你绝不会否认,”探长坚定地说,“能肯定。”“画就能证明你所讲话。”桑普森说道;他正在神经质地咬啮自己嘴唇。诺克斯不为所动。“诸位,你们拿得出那幅画吗?拿不出达·芬奇那件作品,你们就是无凭无据。是空口说白话。”探长眯起眼睛。“你意思是说,诺克斯先生,你蓄意要隐瞒这幅画——拒绝交出来,也拒绝承认自己拥有这幅画,是吗?”诺克斯手抚下巴,对桑普森望望,再对探长望望。“请注意。你们处理这个问题方法不对头呀。你们究竟在侦讯什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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