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长和佩珀离开书房,好像并不抱有多大希望。当进入连廊时候,他们瞥见德尔菲娜·斯隆纤瘦身形,在大厅前匆匆走过,面朝身后张望,脸涨得通红,目光怆怆惶惶。她走进客厅,就把门关上。探长止步不前。“她别是在偷听啊,”他吃惊地说道。然后,他摇摇头,沿着连廊走向楼梯,行人以他为首上楼。上得楼来,老探长站住,四下望望,就沿着楼梯围栏朝着左首走去。他敲敲门。弗里兰太太应声而出。“劳您驾啦,太太,”探长轻声说道,“请您到楼下客厅里去,设法把斯隆太太稳住,直到们回来。”他使个眼色,她屏住呼吸点点头。她把自家房门关上,就往楼下奔去。“至少,”老头子满意地说,“咱们不会受到打搅啦。来吧,小伙子。”楼上,斯隆夫妇那套住所共有两间房——间起居室,间卧室。埃勒里不屑于参加搜查;他袖手旁观,看探长和佩珀查抄卧室——看他们翻箱倒箧。探长十分细心周到,什都不放过;他不惜委屈自己老膝,匍匐着掀起地毯检视番;他敲打墙壁,探查小套间内部。可是什也查不出。没有任何件无论是他或是佩珀认为值得再看第二眼东西。于是他们再回到起居室,打算彻彻底底翻找遍。埃勒里靠在墙上,冷眼看着;他从自己烟盒内抽出支烟,往两片薄唇间塞,划根火柴——随即又把火熄,没去点烟。这儿可不是吸烟之地啊。他把烟卷和燃烧过火柴都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。眼看快事无成,毫无收获时,却有发现。那位非常具有刨根问底精神佩珀,在房间角落里鼓捣张镂刻着花纹旧桌子。每格抽屉,他都翻过,找不出什有价值东西来;但是,当他两眼巡视桌面,催眠似低头呆望着它时候,只巨大雪茄烟盒似乎引起他注意,他掀开盒盖。盒内满装着烟丝。“这倒是个好地方呀。”他自言自语……把手伸进湿润烟丝中去摸索,摸到冰冷金属东西,他停下愣。“天哪!”他柔声细气地惊呼声。正在壁炉那里忙碌着探长抬起头,抹掉脸颊上灰迹,跑到桌子这边来。埃勒里那种漠不关心态度也消失,紧跟在探长后面跑过来。在佩珀哆哆嗦嗦手里,提着把钥匙,手上还沾有几根烟丝。探长从副检察官手里把钥匙抓过来。“这看来好像——”他刚开个头,就闭上嘴,把钥匙塞进马夹口袋里,“认为这足够啦,佩珀。咱们可以走。如果不出所料,钥匙能够开启那个地方,那可真有好戏可瞧啦!”这行人干净利落地离开起居室。到楼下,他们碰见韦利警官。“派个人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调取旅客登记簿,”韦利叽哩咕噜通,“现在该来吧——”“如今用不着,托马斯。”探长拉住韦利手说道。老头子四下望望,见走廊中空无人影。他就从马夹口袋里掏出钥匙,按在韦利掌心里,附在警官耳旁低声说几句。韦利点点头,就从大厅迈步走出前门,片刻之后已经离开这所房子。“好吧,诸位,”探长兴致勃勃地说道,面猛力吸着鼻烟,“好吧,诸位,——咦!阿嚏——看来货真价实。来吧,咱们到书房里去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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