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,目光殷切,仔细端详这位从天而降神灵面庞。可是,当她看清来者是谁时候,殷切就变而为憎恨。“胡闹!”她悻悻说道,“你们这帮混蛋,个也不要见!”“斯隆太太,”埃勒里心平气和地说,“你这未免太冤枉。不是胡闹,是心口如。”憎恨逐渐消失,代之而来是冷静思考。她默默无言地审视他。接着,不再冷漠相对,她长嘘口气,把门大开,说道:“对不起,奎因先生,有点儿——有点儿不大舒服。请进来吧。”埃勒里并不坐下。他把帽子和手杖放在桌上——那个置斯隆于死地雪茄烟盒仍在桌上——他说:“们谈正题吧,斯隆太太。你显然愿意出力。你肯定抱有最大期望,要洗刷你丈夫污名。”“正是这样,奎因先生。”“那就好极啦。躲躲闪闪是做不成什事。打算对这案子每个缝隙都探索遍,看看在无人问津阴暗角落里能挖出什。需要你信任,斯隆太太。”“你意思是……”“意思是,”埃勒里坚定地说,“要你告诉,几个星期之前,你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找阿尔伯特·格里姆肖是为什。”她低头沉思起来,埃勒里静等着,不抱多大希望。但等她抬起头来时,他看出第个回合已经得手。“把切都告诉你吧,”她爽快地说,“只求这样做能对你有所助益……奎因先生,那时说没有到本尼迪克特旅馆去找阿尔伯特·格里姆肖,也可算是实话。”埃勒里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“当时,并不知道自己是往哪里去。因为,告诉你吧,”她停顿下,望着脚下地板,“整个那天夜晚,都在盯着丈夫……”她点点说出来龙去脉。原来,早在她哥哥乔治死前好几个月,斯隆太太就已怀疑丈夫与弗里兰太太勾勾搭搭,弗里兰太太善于卖弄风骚,住得又是近水楼台,再加上詹·弗里兰长年累月外出,而斯隆正好是个自命风流多情种,段韵事也就在所难免。斯隆太太妒火中焚,苦于捉不到具体把柄。既然无法证实自己疑心,她只好不露声色,故意装得像是完全蒙在鼓里。实际上,她直睁大眼睛看着,拉长耳朵听着,留心任何可能是幽会迹象。连好几个星期,斯隆每天都是深更半夜才回到卡基斯家。他所说理由,各不相同——这使得疑窦更大。斯隆太太受不这种揪心痛苦,于是想抓个真凭实据。九月三十日,星期四晚上,她盯梢丈夫;他捏造个显而易见是无中生有“开会”作为借口,吃过晚饭之后,离开卡基斯家。斯隆行动显然漫无目标;根本没有什会议,而且直到十点钟为止也没有跟什人接触。到十点钟,他从百老汇走向那家外表腌臜本尼迪克特旅馆。她紧盯住他,直跟到门廊,暗自思忖自己和丈夫合该从此各奔东西[2],她认为斯隆这样鬼鬼祟祟,贼头贼脑,必定是要在本尼迪克特旅馆某个房间与弗里兰太太成其好事,想到这儿,斯隆太太心如刀割。她望着他走到前台跟办事员讲话;之后,他还是那样鬼头鬼脑地向电梯走去。在斯隆与办事员对话时候,她听到这样几个字眼:“三四房间”。她断定三四室必定是幽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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