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是写信人无法回避,那就是打字机本身有其具体特征。不妨这样说,打字机上每个字体,都各有风格,实际上就像指纹样可以鉴别。点儿没有疑问,这两封信都是同架打字机上打出来,而且敢说——虽然并没有责任来担保——两封信都是同双手打出来。”“们接受你看法,”探长笑嘻嘻地说道,“虚心诚意接受。多谢你,兰伯特小姐……托马斯,你拿这封恐吓信到化验室去,让吉米看看有没有什指纹。不过猜想,咱们这个对手如此刁猾,大概不至于会留下指纹。”韦利不多时就回来,带回信和否定报告。这张纸新打字面,根本没有指纹。但在信纸另面,也就是乔治·卡基斯给格里姆肖开写期票那面,指纹专家报告说有个清晰乔治·卡基斯指印。“从笔迹和指纹两个方面,都肯定期票是千真万确,”探长满意地说,“不错,孩子,在期票背面打出这封信人,就是咱们所要找人——此人杀格里姆肖,从尸体上拿走期票。”“至少,”埃勒里喃喃说道,“这证实推论,吉尔伯特·斯隆是被杀。”“正是如此。咱们带着这信到桑普森办公室去吧。”奎因父子到达时,桑普森和佩珀正在地方检察官专用办公室内议事。探长得意洋洋地拿出新收到匿名信,并且传达专家鉴定。两位检察官登时精神焕发起来,办公室中情绪热烈,可以指望早日——并且正确无误地——破案。“有点是绝对肯定,”桑普森说,“你手下警员必须避免露面,老兄。看,写这封信家伙,还会再寄信函之类来。们需要派人守在现场,等它上门。如果你徒子徒孙在诺克斯府上转来转去话,说不定会打草惊蛇。”“这话有点儿道理,亨利。”探长承认。“行吗,地方检察官?”佩珀殷切地问道。“好。再好不过。你到他家去,等待事态发展吧。”地方检察官笑得很不痛快,“这样来,们可以举两得,奎因。既可以逮住匿名信作者——又可以把咱们自己人安插在诺克斯房子里,寻访那幅该死赃画!”埃勒里咯咯笑起来:“桑普森,好手段。关于自卫之道,服膺巴普蒂丝塔明智见解。‘对诡计多端人,’他认为,‘必须分外体贴!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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