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重要。”“没有个标准键盘?”桑普森重复遍,感到迷惑不解,“怎,何以见得呢?”埃勒里又耸耸肩。“不管怎说,”探长打断他们对话,“咱们万万不可使这个流氓生疑。今天晚上,咱们就乘他为取钱而在时报大厦抛头露面时候,逮住他。”桑普森正用茫然眼神望着埃勒里,听此话就摇摇肩胛——仿佛是要摆脱种难以捉摸负担——并且点点头。“你可得注意啊,奎因。诺克斯必须假装按照信上吩咐,缴纳款项,这切你来负责安排,好吗?”“都交给吧,”老头子笑嘻嘻说道,“现在,咱们得去跟诺克斯把这事谈谈。咱们怎样进他家,倒需要费些心思呢。咱们这个对手,说不定正在监视着。”行人离开探长办公室,坐进辆没有警局标记汽车,开到住宅区诺克斯府,停在紧靠小路专供仆佣进出边门。警车司机办事很周到,在边门停车之前,先绕着整幢房子兜个圈子;四周没有可疑人物,于是奎因父子、桑普森、佩珀溜烟穿过高围墙上边门,进入仆人室。他们在诺克斯金碧辉煌书斋里,见到诺克斯,他镇静自若,正在向琼·布莱特口授文稿。琼很矜持,尤其是对佩珀;诺克斯请她自便,等她退回到书斋角落里她自己写字桌上去之后,检察官桑普森、探长、佩珀和诺克斯就聚商当晚行动计划。埃勒里并不参加这几位神秘人物交头接耳;他在房内踱来踱去,琼坐在那儿埋头打字。他越过琼肩膀张望,仿佛是要看看她在打什,接着凑在她耳边说道:“你继续保持这种天真女学生模样,好小姐。你干得很好,确实打开局面。”“真吗?”她脑袋动不动,低声说道。埃勒里微笑着直起身子,漫步走到大家旁边。桑普森正在鼓动三寸不烂之舌——桑普森在处境顺利时候,是个谈判高手!——他对詹姆斯·诺克斯说道:“当然啦,诺克斯先生,你谅必懂得形势已经改观。过今夜,你将欠们大笔人情。们克尽己职来保护你,保护位公民,而你却用拒绝交还那幅赃画来报答们……”诺克斯突然举起双手。“好吧,诸位。让步吧。这也总算是压断骆驼背脊最后根稻草。那幅倒霉画闹得真够呛啊。碰上这样桩敲诈勒索,真是麻烦无穷……只好自认晦气,切由你们作主吧。”“但记得你曾说过,这幅画并不是从维多利亚博物馆偷出来呀。”探长镇静地说。他即使心里顿感轻松,脸上也是不露声色。“现在还是这样说!这幅画属于。不过你们不妨拿去给专家鉴定——切听便。只是有条,如果你们查明说是实话,请把画还。”“唔,准定照办。”桑普森说。“检察官,您看,”佩珀焦急地插口说道,“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对付敲诈犯?否则他会——”“佩珀,你这话说得对,”探长心情十分舒畅地说,“办事有个轻重缓急嘛,先把敲诈犯收拾掉。还有,布莱特小姐。”老头子走到房间另头,站在琼面前;琼抬起头来,露出探询笑容。“小姑娘做件好事吧,替发个电报。或者——等等。有铅笔吗?”她驯服地拿出铅笔和纸张。探长潦潦草草挥而就。“这份,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