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主把袋子扎上,背着往前走,身躯被压得
后面直风平浪静,并没有醉酒客人再来找徐未然麻烦。她差不多熟悉遍工作流程,到十点后准时去交接。
谷成真知道她个人住,没有经济来源,平时吃饭都是问题,破例把她工资日结,给她现金。
徐未然脑子里直回旋着刚才那个醉鬼话,担心他会过来寻仇。
天已经很黑,虽然这片是商业区,有寻欢作乐男男女女不时来往,她还是有些怕,不时往身后看眼。
前面路口有个公交车站,能搭到回家末班车。
“初中认识怎就不算青梅竹马,”谷成真还在拱火:“那侄子对你多好啊,特地把你介绍过来,还让要时刻关照你,说不能让人欺负你,你这可倒好,连个青梅竹马都不认,他知道得多伤心。”
徐未然更尴尬,摸摸耳垂,硬着头皮继续补充:“真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“行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谷成真烟瘾是真忍不住,开始往外面赶人。
徐未然跟在邢况身后走出去。
到外面,邢况转身看她:“你在这上班?”
“他不是,”徐未然很快否认:“就是同学而已。”
“哦。”
谷成真掏出根烟点燃,不知道烟是什牌子,味道很呛人,徐未然忍不住咳两声。
“这事是没看好,以后像他那种流氓不会再让他进店。”谷成真边抽烟边说:“不过你这同学下手也太狠,”看向边斜倚在墙上邢况,说:“小伙子,有话跟人好好说,别来就动手啊。这要是被人举报斗殴,这店还开不开。”
邢况有些不耐:“您能先把烟掐吗?”
她往前跑两步。路过个水果摊时,看见摊主弯着腰收拾地上脆桃,边捡边抹眼泪。
她走过去帮忙捡几个,女摊主从她手里接过桃子,哽咽着说谢谢。
路旁边有个骑电动车中年女人,好像是刚才没有及时刹车,把水果摊撞倒。她怕自己会被讹,极力地数落女摊主不该在这个路段摆摊,还威胁说要去找城管。
扯着嗓子说几句,中年女人骑上车跑。
摊主看着自己袋子里几乎坏半脆桃,有些不知道该怎办。女儿给她打个电话,她接起来,跟那边说:“乖宝儿啊,妈妈很快就回家啊。今天生意可好,这就去给你买蛋糕,你在家等着妈妈啊。”
“是。”
“几点下班?”
“十……”徐未然卡会儿壳,想不明白他为什要问这个,过会儿才说:“十点。”
邢况没再说什,回去带着李章和钱蒙走。
临出门前,李章频频扭头看她。
“啊?哦!”谷成真把烟碾灭:“然然同学是吧,你今天不管消费多少都是买单,尽管玩啊。”
邢况喉咙里冷笑声,再抬起头时目光里有威胁意思:“你跟她很熟?”
“不怎熟,”谷成真从烟盒里又掏根烟,忍着没点燃:“可她跟侄子熟啊,他们俩可是青梅竹马呢。”扭头看向徐未然:“是不是啊然然?”
这话其实并没什,但徐未然还是听得别扭,并不想让邢况有分毫误会。
“就是初中时候认识而已,”她也不明白自己怎这急于解释:“不是什青梅竹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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