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说就算。”
“没有不愿意,”他看回游戏界面,手指如飞地在界面上操作:“留在本地。”
她有些庆幸。留在本地话,应该还
“……”
“你在胡说什。”徐未然不想再理他,扭回头趴在桌上做题。
感觉到邢况老实下来,并没再故意逗她。
他恢复到副生人勿进样子闲坐在椅子里,拿着手机打游戏,桌面上只随便扔着两本书。
每科老师都不管他,对他不学习早就习以为常。
班里闹哄哄,邢况用劲很巧,没发出什声音就把徐未然连人带凳子拉过去。
徐未然不知道他想干什,飞快地看眼班里人,并没有发现有人朝他们看过来才松口气。
她扭头看他,用很小声音说:“你做什?”
“昨晚跟说晚安,今天就装不认识,”他极浅地笑声,边唇勾起来,满脸痞气:“徐未然,你耍老子?”
徐未然招架不住,耳朵红片:“是礼貌性地回复你而已,不是主动跟你说。”
陆陆续续被叫出去,到最后只剩徐未然和邢况。
临近下课时徐未然才被叫去办公室,成鲁旦很抱歉地跟她说:“可真是老糊涂,忘把你名字加进名单里。你看,这班里座位都被选完。”
成鲁旦调出电脑上位置分布图:“这次真是不好意思,都怪,下次,等下次成绩出来定让你优先挑座位。现在就剩最后排中间有空位,你就委屈委屈,先坐那吧。”
转圈,又坐回邢况同桌。
课间时候大家自觉按座位表调位置,钱蒙抱着书走过来,尴尬地咳声:“未然,你过去吧。”
徐未然并不想多管闲事,可有时会忍不住多看他两眼。
在她又次朝他看过来时,邢况径直对上她视线,淡淡问:“怎?”
“没什。”她继续做卷子,过会儿,到底还是问出来:“你高中毕业,会去哪个城市上大学?”
邢况抬点头笑声,从徐未然这边看,很清楚地看到他凌厉漂亮下颌线。
“不让在学校理你,”他说:“你可以理?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“是说,”他径直看着她,嗓音清冷又沉,像在威胁她样:“是主动。”
“……”
徐未然想不通他这是怎,把凳子往外移移,往教室里又看遍,做贼样地说:“在学校你还是不要理,想过几天安生日子。”
邢况喉咙里发出声笑:“在学校不能理你,在外面能?”
他故意离她近些,说话时有温热声气拂在她脸上:“徐未然,你喜欢偷偷摸摸?”
徐未然用求助眼光看他,想让他再帮忙换下位置。可钱蒙这次并没再帮她,把书放到课桌上,开始跟李章胡侃:“还是老位子好啊,跟况哥坐块太有压力,看看他,再看看,每天都怀疑投胎时候是不是没给女娲塞红包。”
徐未然没有办法,即使万般不甘愿,还是不得不坐过去。
邢况懒懒散散地在椅背上靠着,两条长腿随意敞着。目光并没放在她身上,可她仍感觉到股极大压迫感。
她坐回他左边,把卷子拿出来开始写。
凳子突然被人往右边拉拉,几乎拉到快与邢况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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