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阿姨您先走吧。”
秋琼略略颔首,在司机陪同下坐上车。
徐未然消息还没发出去,邢况电话已经打过来。
她第次接他电话,没出息地有些紧张。
出警局找个安静地方,把电话接起来。
男人把她拦住:“赏个脸呗,喝完这杯再走。
他直纠缠,女人明显有些不耐烦,为能及时脱身,只好接过他递来酒,打算把酒喝。
徐未然快步跑过去,把酒夺过来,拉着那女人往后退退,找到谷成真说:“老板,那人下药。”
谷成真叫几个保镖把那人制住,报警。
警察查验酒里成分,又调取没趣监控,确认酒里确实被人下药。那个男人有前科,已经不是第次做这种事,当晚就被拘留起来。
她没有那好定力,能拒绝喜欢人朝她递出橄榄枝,喉咙口“不用”没能说出来。
虽然再次跟邢况成为同桌,但奇怪是学校里人并没再跟她过不去,把她当普通学生样对待。
非常非常不对劲,像是被人提醒过样。
她没有多想,放学后去没趣打工。
店里坐位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女人,虽然年纪不算小,但张脸保养得很好,模样明艳秀致,格外惹人注目。但明显不是出来寻欢作乐,打扮得颇为端庄,头发丝不苟地束在脑后,举手投足间贵气逼人。
有机会能见他吧?
就算不能在起,可是还能见到他,就是件值得欢喜事。
“你去哪儿?”他问。
“应该也是在本地。”她说:“别地方不太习惯。”
“云城也不习惯?”
那边人问:“你在哪儿?”
他声音透过听筒传出来,要命更有磁性,听得人耳朵发痒。
徐未然踢着脚下小石块,说:“店里出点儿事,来警局。
秋琼听到结果后心有余悸,坐在椅子里缓会儿。
“小姑娘,多亏你,”秋琼从包里拿出钱包,看也没看从里面捏出叠厚厚钞票,递给徐未然:“这个你拿着,当阿姨点儿心意。”
“不用阿姨,也没做什,只是恰巧看见他往酒里搁东西。要是不说话,们老板店会遭殃。”
徐未然往警局外看看,时间很晚,已经过下班时间。她怕邢况去没趣找她,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发消息。
来接秋琼司机已经赶到,秋琼回身问她:“小姑娘,要不要送你程?”
女人在店里不停张望,像是在找人。有男人被她吸引,端杯酒朝她走过去。
“个人来啊?”男人还算礼貌地问:“还是来找朋友?”
女人客气地回:“找个人。”
“是什样啊,你告诉,替你找。经常来这儿,这人基本都熟。”男人把酒推到她面前:“给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女人站起来要走。
“可那里没有家啊。”她握着笔填满道数学大题,说:“去会流落街头。”
邢况看她会儿。她今天扎头发,露出纤细白皙脖颈。脸庞落着几缕碎发,侧脸格外温柔。
让人下意识想保护。
他没有待太久,下课后轻声告诉她:“先走,晚上去没趣接你。”
她靠近他那边耳朵酥酥软软,像是被人揉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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