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吓跳,齐齐看向门口。
邢况带着满身戾气朝李章这边走过来。他整个人看起来肃杀而冰冷,像是刚从地狱里跑出来恶鬼,浑身都带着尖厉刺,让人不寒而栗。
见他径直往李章那边走,分明就是要动手样子,田垒等人赶紧走上前拉住他:“况哥,这是怎这是,有什话不能好好说?”
邢况把将那些人推开,揪住李章衣领把他往墙上狠狠摔,浓墨般眼里迸射出噬人杀意:“看你他妈是活腻!”-
头晕晕沉沉,里面像有把凿子不停地砸。嗓子又疼又痒,坏掉样,每呼吸下喉咙里都有种刀割般疼。
两个女生从他身边经过,其中人兴致勃勃地跟同伴说:“你要去‘没趣’吗?咱也去看看徐未然呗,看看她是怎卖。”
说完两个人起捂嘴笑起来。
邢况这才感觉到不对劲,往清才贴吧里看看。
他只翻几条就看不下去,铁青着脸给学校网管打电话,命令那边把所有涉及到徐未然帖子全部删除。
李章病愈,找钱蒙和田垒几个人在地下天堂喝酒。
够她花辈子。”
“同意楼上。所以邢况根本不可能喜欢她,而是她直在勾引邢况。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,在学校里老实得什似,其实她私底下可不检点。”
“她就是那种外表清纯,但是在床上很会伺候人女生。姐妹们,这就是妥妥绿茶婊啊。”
每条文字都像把血淋淋刀,在她身体里拧圈,再拧圈,把她心脏搅得血肉模糊。
她躲在厕所隔间里,看到最后有眼泪争先恐后涌出来。她擦掉后又有新眼泪,怎都擦不干净。
徐未然生生从梦里咳醒,这时候才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。
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下去,走到门边开门。
邢况原本想问她为什直不接电话,却见她脸色煞白,唇上也惨白片,单薄身体需要很努力才能站稳,副昏昏欲坠样子。
邢况立即扶住她,眉心紧蹙:“病?”
徐未然忍下嗓子里痒意,平复下气
田垒往他脸上看半天,不停啧啧:“你这可是第二次挨打。你跟况哥关系在咱们几个兄弟里向都是最好,到底是做多欠揍事才能让他对你动手?”
李章心有余悸地摸摸自己差点儿被打断鼻梁:“你应该去问问邢况是吃什迷魂药,为个女生能把兄弟打成这样。”
田垒来兴趣:“哪个女生?是‘没趣’那个?况哥还真对她有意思?”
“有没有意思不知道,”李章悠悠叹口气:“就算有意思他跟那女生也绝对不可能,到最后还得是把人搞到手。”
包厢门砰地声被人踢开。
她努力压制着哭声,把头埋进胳膊里,生怕被别人听到有人在这里偷偷哭-
邢况这几天都在公司,不是听课就是去参加冗长乏味会议,每天都昏昏欲睡。
邢韦兆见他总是吊儿郎当样子,并不把公司事务当回事,逮到机会就会臭骂他几句。他全当耳旁风,面不改色地听完,连句反驳都懒得说。听完依旧行素,副混吃等死样子。
再回到学校时,他发现徐未然不在班里。
他给她发信息,那边直没有人回,打电话也没人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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