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时候,她想到邢况刚才就是在这里,待很久才出去。
顿时觉得这里盈满他气息,甚至隐隐,她想象起他重重喘气时样子。
男人手撑在瓷砖墙上,低着头,冷水顺着下巴滑下去,掉在紧实腹部。
她赶紧把头发洗遍,想以此把脑子里那些不健康东西全洗掉。
等洗完澡,她才想起来刚才进来得急,她忘
他把她抱进盥洗室,搁在洗手台上,两只手撑在台边看着她:“你先洗澡,洗完澡睡觉。”
说完并没有立刻离开,眸光沉沉地看她会儿,倾身又去吻她。
徐未然手在他肩上推推,把他推开,手捂住他嘴:“你是有瘾吗,会儿不亲就难受吗?”
“嗯,”他把她手拿下来,略带薄茧指腹沿着她唇线蹭遍,哑声说:“这里有解药。”
说完又凑上去亲亲。
“……”
徐未然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他。
他脸皮到底是有多厚,这种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。
“可不想。”她往沙发里坐下来,手指紧张地抠着沙发垫:“如果你不给开间房话,那就睡在这里。”
她笃定邢况是不舍得让她睡沙发。
好想扑过去亲亲他。
“……”
她对自己感觉到无语,什时候她也会有这流氓想法?
邢况见她脸上红扑扑,耳朵也红,好像是做什坏事样,呵笑声说:“想什少儿不宜呢?”
被他语戳破心思,她更是无所适从,掩饰性地清咳声,说:“你是不是忘记给开房间?”
隐忍。
她觉得她需要跟邢况保持点距离,两个人不要总是待在块,这样就不会发生刚才状况。
时间越来越晚,窗外夜色很好,挂着轮满月。
她又次在套房里转转,确认这里确实只有间卧房。
邢况明明就是故意。
浅尝辄止后已经跟她分开。
“帮你洗?”他恬不知耻地问。
“才不要。”她尝试着从洗手台上跳下去,觉得地上会滑,两只胳膊习惯性地去搂他脖子,身体贴过去:“把抱下来。”
他闷笑声,搂着她腰把她抱下来。
徐未然把他推出去,反锁上门。
邢况突然过来,把她从沙发里抱起来,往屋里送。
她吓跳,有些惊恐地看着他。
她眼睛生得很漂亮,浅色眼珠,杏子般滚圆眼型,睁大眼睛去看人时候,有种脆弱无辜感。
简直像在他心里撒把网。
他俯首亲亲她,声线低低地说:“睡外面。”
邢况看她两秒: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这不是你房间吗,”她说:“很晚,该回自己房间休息。”
邢况朝她走近些,眼神意味深长地落在她脸上。
她被看得心虚,又清咳声:“你不会是想让跟你睡间房吧?”
邢况:“你猜对。”
电影过半时候,邢况从屋子里出来。
他换身睡衣,头发已经吹干,额发蓬松地搭着,些微有些长,松松遮挡着眉眼。
他身简单又清爽衣着,恍惚让徐未然觉得自己又看到高中时那个少年,心里猝不及防地漏跳拍。
他养眼得让人心情愉悦。
她不由自主地咽口口水,心里个奇怪想法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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