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动,把你打成沙包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陶文昌转身默念,莫生气,莫生气,野逼生气不气,若气死他如意。
祝杰在薛业抽屉里
“啊?”薛业傻可脑袋里全惦记着人鱼线,“不是,这个两根意思是泛指,随口说。”
“随口说?”祝杰转成正面很苛刻地问,“再回答次。”
薛业喉咙里猛地咽。“每天抽两根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祝杰嗓音透露出疲惫可这个好字有点上挑,视线到他手里,“又缝个?”
“刚缝好。”薛业此地无银地说,“不送你,就是怕自己睡着找事干。可是留着也没用,所以杰哥你要?”
“干嘛啊你!”孔玉相当恼怒,屋里藏着个靠吃兴奋剂才能保持清醒人,天知道有多危险。药查出来谁也脱不开身。
“赶紧洗吧,省得咱俩长针眼。”陶文昌迅速脱掉黏住肌肉训练服,“给你搓背怎样?手法特专业。”
“不要!”孔玉立马捂住胸口,“自己洗自己!”
衣橱旁,薛业很警觉。“杰哥,你是不是上药?”
“你下午睡过没有?”祝杰用湿纸巾擦手,手掌接近指根位置排茧子。
疗部分。他找个最角落桌子嘬面条,手机震。
闹钟?快给杰哥发短信说自己在东食堂。薛业克制自己打出篇小作文冲动,只发句。
晚饭吃完肯定会犯困,薛业赶回宿舍缝沙包。结果沙包六面全部缝合丝毫困意都没有。
意料之外狂喜,薛业心里咯噔下,药管用!
虽然是运动员禁忌药物可长时间保持清醒大脑格外精神。将近5个小时没有犯困,这感觉太陌生,薛业在宿舍里兴奋地溜达。
“不要。”祝杰拒绝得十分干脆。
“哦。”薛业料到这个下场,刚好陶文昌洗好,孔玉擦着头发紧随其后。他趁乱把沙包放在杰哥桌上。
陶文昌是真不想看见祝杰,看眼就火大,路过他桌子时候倒发现新玩意。“操,小沙包?牛逼啊好久没见过,薛业这两天缝这个啊,看看……”
“你动试试。”祝杰光着上身斜靠在薛业床位梯旁。
“他妈要动呢?”陶文昌快速戳布面下。
薛业偷瞥杰哥人鱼线,自己也有,但是腹直肌没这发达,所以接近盆骨V线收缩得没有杰哥深。再看自己掌心,相同位置也是排茧子,体育生荣耀勋章。
“下午没睡,药有用。杰哥今天真是没控制住,是不是打着你?”
“打,这笔账先记着。”祝杰从柜子里拿浴巾,面前挂着白衬衫是明天拍证件照用,“抽烟?”
“抽根。”薛业被男色迷惑,脑袋热上交红梅,“要不……杰哥你帮拿着吧,每天给两根就行。”
祝杰毫不犹豫接过来,算准他会给样。“两根,你自己说。”
不会儿楼道开始吵闹,晚上10点体育生下练。仨人回来全像水里捞出来,累得不想说话。
赛前集训第天。
“薛业。”祝杰扒下拧出水贴体田径训练服,“过来。”
薛业捏着沙包过去,鼻子在空气里找东西闻。汗味,止汗剂味,还有急速镇痛喷雾味。杰哥旧伤快复发。
没眼看,陶文昌拉着孔玉去冲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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