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祝杰整理好喷剂,没有继续聊天意思。“睡觉吧,手链修好还你。”
“嗯。”薛业第次在这样近距离下睡觉,心跳加速耳尖通红,忍又忍还是没敢说晚安。
唉,兴奋剂就兴奋剂吧,只要能把病治好。薛业艰难地翻个身,鼻尖上方多只手。
手背上道明显血口。
薛业抬脸往对头方向看,杰哥靠墙侧卧着,右臂伸过来刚好能够着自己下巴。
薛业脚软准备开溜。“信,谢谢……谢谢杰哥,下回换……礼尚往来。”
“礼尚往来?”祝杰同样声音沙哑并且惬意地靠向后墙,“来。”
操,真?薛业过于受宠若惊。“谢谢杰哥……”
操,杰哥真他妈帅。薛业每次练手艺都要感叹。
这个澡洗得薛业快缺氧。他晕乎乎爬上上铺,正好杰哥也爬上来。
薛舔舔你能有点出息吗?杰哥点你小肚子你就……脐下三寸收敛点。脑袋里不要总惦记人鱼线。
“那就好。”祝杰说。
薛业听着这个好字仿佛又有些上挑,他刚想开溜,只手猝不及防地拿他练起手艺。
薛业哆嗦,灵魂撞进杰哥手里直接被钳死。
闷闷地哼声,额头抵住冰凉瓷砖靠数数分散精力。
熟练地找剪子,剪开沙包,食指在红小豆里搅搅,熟练地揪出卷小纸条。
把杰哥摁在墙上亲。
薛业在冲热水,舒服。高中三年送过百多个沙包,当许愿瓶似藏小纸条,每次都是同个梦想。
不过这人生终极目标确实是……订太高。
下次换成把自己从微信黑名单拉出来好。
这是要和自己说晚安?薛业激动,蹭着那双手指尖往上送送,够够。那只手扳住他下巴捏捏,很强硬地向上抬抬,最后无声地收回去。
再睁眼,天还没亮。时间刚好05:03,还是曾经早训点。
药管用
“帘子拉上,枕头拿过来。”祝杰背向他,支起腿给膝盖喷药。
薛业手脚无力地搬枕头,轰然趴下,光明正大偷看杰哥无可挑剔背肌,手背那道口子挺可怕。“杰哥你手疼?”
“疼。”祝杰简短回答,“你有药?”
“没药,明天给你买早饭赔罪。”薛业动动胳膊,戴着金属腕带睡觉十分硌得慌。
陶文昌看着俩人严丝合缝拉起床帘,抽张纸巾做球塞住耳朵。上高中时候经常看见薛业给祝杰揉大腿,俩人躲器材室里鬼鬼祟祟。
“薛业。”祝杰声音有些憋不住嘲讽,“50秒,你在手里撑不过1分钟是吧?”
啊?薛业打着哆嗦巴不得立刻长眠不复醒。男人尊严呢薛舔舔,你平时自己弄不是这个水平啊。
是男人就坚持1分钟好吧。
“没有,杰哥你误会。”薛业苦笑,呼吸急促嗓音沙哑。
“没有?下回让你25秒信?”祝杰把热水开大。
有人进来,薛业加快速度洗,两人错身更是拘谨地让让。条胳膊从他后腰绕过来,摁摁他小腹。
“疼吧?”祝杰问。
“不疼不疼,自找。”薛业摇摇头,杰哥下手向狠辣何况腹肌还没养好。可是这已经算手下留情。
“手没事吧?”祝杰又问。
“没事,没划破。”薛业热得惊心动魄更不敢回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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