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,上。”薛业赶紧脱鞋上去躺,罚站太可怕,以前逃练不怕春哥就怕杰哥逮,逮住就罚,偏偏老被逮。床软绵绵,他支好电脑假装打字,实则偷瞄着杰哥换衣服。
瞄着瞄着,把电脑往下推,压压。
“中午药吃吧?”祝杰穿短袖队服再戴运动员参赛证,照片、姓名、学校、编号、二维码条形码应俱全,“谁敲门都不准开,没批
“带,随身带没拿药瓶。”薛业摸出兜里白色纸包,“6天。”
薛舔舔你真他妈可以,运动员慎用药,查出来谁和你有关系谁倒霉。
祝杰拉过他手把纸包拆开。“刚才和医生联系过,他说换环境容易兴奋所以晚上药先停,回学校再加。”
“行,杰哥听你。”屋里太热,薛业偷看着杰哥流到喉咙汗。
纸包里有12片整片,6片半片。祝杰把6片半片用抽水马桶冲走,指着靠墙那张。“这张床是。上床躺着看你电脑。”
睡午觉?中午不是去看场地吗?薛业去等电梯不巧碰上校篮队帮,他不想惹事,气势逼人地站在十几米开外。最后还是从楼梯跑个来回,书包电脑笔记资料全带着。
1906门开着,杰哥在阳台上。
“杰哥,进屋啊。”薛业无法将目光从那个背影挪开,三年,他追着这个背影跑过几十万米,梦里也是。
阳台很宽敞他也过去瞧,与2020朝向正相反,下面有个游泳池。
游泳池?薛业想起来。“对杰哥,陶文昌给发过信息,让去10层游泳。”
”
薛业正吃着突然不敢嚼,小心翼翼嘬着牙龈。操,杰哥火,杰哥没说过他想尝啊?
“杰哥错。”他赶紧把手里小半个上交,“不吃,你吃,真甜。下次长记性先给你。”
祝杰不接,伸出左手勾勾中指。“给剥。”
“行。”薛业先把黏糊糊手擦干净,不会儿掌心堆出十几颗来。
薛业怀疑自己热出幻听。
操。
杰哥把床给自己睡?薛舔舔记住这天,人生小巅峰。
“不吧,再把床单蹭脏。”心里兴奋但薛业不敢,杰哥用东西非常独。
祝杰准备出去,扯着松垮背心领口脱下来,饱满臂肌连着弧形收紧肩峰。“不上?那你靠墙站着睡吧。”
“看见。”祝杰收回视线看向薛业,“想去?”
“不去啊,又不会。”薛业心跳飞快,和杰哥同处室容易晕眩。
不会游泳这事田径队全知道,暑假拉出去集训,别人都是浪里白条,自己在池子里呛水。
小时候训练太过密集,教练和恩师没教过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祝杰随手拨拨薛业搭在眼窝上刘海,“该剪。药带着呢吧?”
祝杰掐起颗来研究,半透明,上端是红色下端是籽,有什可吃?他用力嚼过于甜味道在舌面炸开。“这甜?”
薛业停下剥动作,痴迷地看杰哥皱眉侧脸。“杰哥你是不是……没吃过啊?”
“不爱吃甜。”祝杰把剩下把扔进嘴里,吃完左手磕磕桌面,“手机给,现在上楼把你东西拿下来。”
“什?”薛业没懂但先把手机上交。
“你在这屋睡午觉。”祝杰理所应当地解锁薛业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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