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文昌屁股坐下,抽丝剥茧地分析眼前这叫什事。从蛛丝马迹来看最后可能情况就是祝杰趁自己不在把薛业给办,然后提裤子走人,拔鸟无情。
现在,趁受害人还未清醒,跑路保命实为上策。陶文昌抄起外套决定开溜,然后祝杰床上那个舒服地哼几声,转过来,妈醒。
午觉是调剂身体需要长时间睡眠用,薛业迷迷糊糊翻个身,眯着眼睛回忆自己是在宿舍还是在家。几秒之后他看清陶文昌,再几秒想起今天住酒店。
酒店,2020,1906,杰哥……杰哥床!
薛业大梦初醒缓缓坐起,被子从胸肌徐徐滑到肚脐。他低低头,诧异。“操,你丫……把衣服脱?”
他随便瞄眼,部落冲突。大本营全部升至最高级,排布紧密到可怕。别人要想破他简直难上加难。
“祝杰,薛业手机打过去没人接。”唐誉摸着助听器偏下头,“你知道薛业在哪儿吗?”
祝杰把游戏关闭站直平视着唐誉,意外平静。“不知道,也没联系上。”
陶文昌甩着没吹干头发上楼已经快下午4点,孙康带队,白队带二队,明年这个时候自己必然蹚进队拼比赛,难得放松把。
他不着急,人生苦短还有许多美好。开学就进队纯属给自己找罪受,又被学长集火针对又有压力,不如先开心玩半年,下半学期再进。
准不准走,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薛业靠着床垫垂涎杰哥,“不对,唐誉说11点半酒店大堂集合,说和孙康起去比赛场地。”
“你睡你。”祝杰把薛业手机放回床头,“到时候打电话叫你。”
“哦……谢谢杰哥。”薛业吃完药,可暖风太足困得他头发沉,“杰哥,这回队给奖金吧?”
打比赛都有钱拿,虽然杰哥家庭条件看不上那几万块。
“你丫别碰瓷啊刚回来,法治社会讲理讲据。”陶文昌怀疑他睡着自己脱,屋里这热不脱才怪。
心里默默祈祷,野逼千万别回来,野逼千万别回来。
哔哔两声,外面有人扫房卡,下秒祝杰走
奇怪,请勿打扰是谁给挂?屋里热成温室,陶文昌愕然发觉野逼竟然在闷觉。
操,太意外。他又近步觉得不对,祝杰圆寸,这人显然头发长些。
千万别是薛业,千万别是薛业,陶文昌默默祈祷,掀开雪白被子角,操,薛业。
睡得正香呢,衣服裤子脱床就剩个底裤和袜子。床头柜上半个石榴,部手机。电脑和笔记堆在地上。
离开时候屋里干干净净,几个小时之内折腾成这样也是薛业有本事。
“有,闭眼,睡觉。”祝杰戴上心率手环,神不知鬼不觉地按开床头灯下方请勿打扰。
关上1906门,祝杰用力拧几下确认上锁,脸淡漠地挂上请勿打扰。
孙康带领队首次参赛十几个在大堂集合,都穿队服外套唯独祝杰不统。他懒得管也管不动,运动员成绩拼上去比服从管理重要。
唐誉接连打几个电话给薛业全部无人接听,他朝孙康示意再等几分钟。“马上,再联系下。”
孙康给财务部长面子可内心巴不得薛业那小子滚远点。又打几次还是接听无果,唐誉不得已,看向沙发上玩塔防游戏祝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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