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回屋干嘛?”祝杰手环住他半面脖子。
“回屋准备资料啊。”薛业自己也摁把刘海,不太适应。
“身上都是头发。”祝杰掸起队服上头发渣,把高领拉低,随意地朝领口里面吹口气,“准备资料,重要?”
薛业脊椎不自觉地屈向身后,背部小汗毛全都竖起
“请问是哪位需要服务?”男造型师上来问。
祝杰整条手臂把薛业肩完完全全地包住。“他。”
“好,请问需要什价位造型师?”
“随便。”祝杰手盖在薛业额头上试长短,“女,不能碰他耳朵和脸。”
整个过程就是场拉锯战,薛业不断暗示理发师可以稍微剪多些,但是付钱人直坐旁边监工。折腾将近小时薛业顶着和高三分毫不差发型出来,只不过打发蜡,刘海直接被掀上去。
“不干嘛,救人。”陶文昌从床面弹起来,迅速离开案发现场。
薛业这才敢下床套裤子、捡衣服,看来真是自己睡着脱。“杰哥你……等等,是不是睡过?”
再找手机,全是唐誉短信息,再看时间,疯球!
“直忙,忘给你打电话。”祝杰把人摁回床上,“吃饭,吃完跟出去。”
“哦。”薛业任凭只手在自己头发里绕来绕去,打开餐盒,“杰哥?”
进来,然后用脸凝重疑惑看着陶文昌,眼里彻底成深不见底黑色。
“你俩别整碰瓷集团啊,仙人跳有意思?他妈刚进来!”陶文昌看向祝杰,“还没问你什意思呢。”
祝杰又看向薛业,薛业光溜地钻回被里,蜗牛似裹起来。他把打包盒放下,活动着发酸脊背说道:“没什意思。”
“所以?”陶文昌震惊。祝杰意思是薛业肯定不会走,那他和自己肯定要走个。
“没什所以。”祝杰关掉暖风再开阳台门换气。
“杰哥,你今晚要早睡吧?”薛业想着明天小组预赛,“比赛前天都得早睡,回房间整理资料,不乱跑。”
“让你回去?”刘海被祝杰手掌压下去,但因为打过发蜡不太听话。
俩人离得很近,薛业偷偷摸把杰哥参赛证。“没有……杰哥你这照片比毕业照上那张清楚多。”
“谁没事留毕业照。”祝杰手停顿刻,“转过去。”
薛业沮丧地转个身,自己就留毕业照,不仅留,还放大。俩人唯张算得上合影照片,珍藏辈子。
“说。”祝杰肆意弄乱手心里服帖发梢。
“比赛场地怎样?”薛业关心这个,这算杰哥大学运动生涯首秀,同时给唐誉回个信息。
“还行。”祝杰慵懒地靠向桌沿,绷着中指弹向薛业后脑勺,“慢点。”
“哦。”薛业放慢咀嚼节奏,享受杰哥手在脑后片刻停留。
吃完这顿俩人坐电梯到3层,剪头发。
陶文昌怒视祝杰后背,这逼确实是有毛病,脑回路不是正常人,疯子,神经病。
“诶,你和谁睡屋啊?”他问薛业。
薛业抱着被子醒神,发懵脸和脱地衣服有种倒错感。“唐誉啊。”
操,怪不得呢,看来自己注定要救唐誉命胜造七级浮屠。“哪屋啊?”
“2020,干嘛?”薛业揉着压红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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