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神,受罚呢。”孙健见着祝妹妹立马扔筛子,“来来来,抱下!”
“你手不干净!”薛业把他脚踹远,不理解这帮体育生有什毛病,见着祝墨就想抱把。
找机会捶飞。
祝墨见过孙健许多次,曲着胳膊勾住薛业脖子,眼睛却看着这边:“黑哥哥好,你手不干净。”
孙健站旁边委屈:“皮肤黑是晒,哥说小时候白着呢。这不叫黑,叫古铜色。”
“不是,是……没问过这些。”薛业脸红笑,不觉得这些问题有多重要,“但师兄你放心,杰哥说俩不分开。”
“行,有事给们打电话,比赛事……不急,缓缓再说,或者再过两年。”张海亮停顿,如同被冷风噎住,“是不是因为以前事……不敢喜欢女生?要是能突破心理障碍,还是找女生吧。你和祝杰……”
能断就断吧。张海亮深知体育圈不接受度,也是怕祝杰变卦,怕他家里伤害到薛业。
“能好好就好好吧。”但他到底是心疼师弟,说不出口,“还有,徒弟孔玉,性格骄傲又好胜,也是容易得罪人,他是你师侄,有什事你俩相互照应。”
“嗯,不打晚辈。”薛业开着玩笑,把躲在腿后祝墨拉过来,“这是哥哥师兄,说再见。”
,“师父在瑞典养病,不知道什时候会回来,到时候你自己跪师门,也替你瞒不多少。”
跪师门?薛业又开始干搓羽绒服外兜:“师父还、还认吗?”
自己是不告而别,师父那个,bao脾气……定把自己腿撅断当盆栽。
“他老人家嘴硬,咱们哪个没被骂过?谈朋友事……你服个软就行。”张海亮使劲地捏捏小师弟肩膀,“这事……也不好说你太多,你对祝杰那个人解吗?”
“解啊,杰哥是同班,追他三年才追上。”薛业言之凿凿。
“古铜哥哥好。”祝墨立马改口,长长头发被狂风撕成左缕右缕。
昌子哥哥不在,没有人给她扎辫子。
薛业把这些头发塞回围巾里,依他主意直接剪就行。“你怎又
“叔叔再见。”祝墨穿件斗篷式羽绒服,戴毛线球帽子。帽子上别着蝴蝶发卡,又大又蓝色。
“啧,怎就叔叔,有这老吗?春节之后能回来趟,再来看你们。往后没人再欺负你。”张海亮最后在薛业头上揉过把,上车。
送别师兄,薛业抱着祝墨往田径场赶,现在他还是二队替补。但有师门光环,待遇大不样。
队还在训练,二队已经解散,孙健蹲在沙坑旁边筛沙子。
“怎你在?”薛业给祝墨围巾又往上提提,只露眼睛。祝墨想和哥哥说自己快要憋着,不敢。
张海亮不为所动,他想多,严峰子昂到底还是孩子,再上过世锦赛也是20岁出头。“你爸妈和他爸妈,知道吗?对你俩是什态度?”
“爸妈……不管。”薛业还想往下编,惊然愣。
自己对杰哥,真算不上解。他家里情况、人员、态度概不知,就连杰哥家庭住址自己都不知道。
杰哥没有和自己提过。
“他爸妈……不同意?”张海亮心很酸。祝杰是师弟花三年时间倒追来,在这段感情里不占优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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