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还真是,杰哥没轰过自己,早知道去送六神。
什每只蚊子都是准妈妈,敢吸杰哥,薛舔舔就是无情猎妈手。
“杰哥。”薛业在玻璃上哈气,慢慢写个杰字,“你这个杰字,帅。”
“说说。”祝杰不爱听人夸他,薛业除外。
薛业靠得很轻,没有热恋情侣那份理所应当,珍惜感受每次肌肤接触:“你看这个字,上面是木,下面是水,生机勃勃生生不息。谁给你取啊?帅!”
“说真,刚开学那时候见不着你,就在主楼远眺体院,琢磨哪个设计鬼才给体院弄个标志性建筑物,这狂野。”薛业声音小下去,“想去操场追星,杰哥你不让,不敢去。”
祝杰扭头看那个楼,还真是,不得不佩服薛业鬼马想象力。他把薛业拽近,喜欢从背后抱他,这个姿势抱得深,万被撩火也不用拉高领。
“说不让……你不会直接来?”祝杰后悔带祝墨,想把薛业掀翻。
“不敢啊,怕你轰。”薛业盯着两个人脚尖,“舔狗就要有舔狗意识,你不让,肯定不敢去。”
“你不敢?你他妈什不敢?”祝杰气笑,“你给仔细想,哪次轰过你?”
”
“行,跟你睡垃圾桶都行。”薛业把拳套扎绳收成捆,突然觉得少点什,“杰哥,你不是说找份拳馆任教助手工作吗?”
“是啊,赚不少。”
“那你护具呢?”薛业抱着拳套闻闻,有汗味。
杰哥护具有全套,同个品牌,头盔、护裆、护齿,可包里只有护手绷带。手腕70多块骨头就靠两条绳子和拳套。
祝杰声音有点压抑:“妈说,五行缺木。水又生木,就什都不缺。”
“那还挺……挺好。”薛业往后摸八块腹肌,这真牛,般人六块,和八块成型需要付出辛苦和毅力差个量级。
不会儿,他怀着心事问:“杰哥,你家里是不是因为禁赛事,不让你回去啊?你不说,知道你有心事。”
杰
“轰过啊,军训天天轰,还把关在夜岗亭外面淋雨,还把从上铺摔下来,给你打蚊子,你说是猎妈手……”
祝杰冷着脸:“军训不算。再说你打蚊子把夜岗亭玻璃捶碎,好像是赔钱吧?”
“哦。”薛业昂起头,“杰哥能枕你下吗?”
“枕,反正睡觉压你。”祝杰用自己下巴勾他颌线。香水味快散,离很近才闻得到。
“谢谢杰哥。”薛业枕着身后肩膀思索,差不多身高使得这个姿势既不娇小也不可爱,脖子快断似。
护手绷带缠法还是杰哥教自己,亲手给自己绑许多次,能把自己十根手指捆成木乃伊。
“放在拳馆,懒得往回背。你过来看看,这边能瞧见体院。”祝杰敲敲玻璃窗,指甲里月牙因为充血,是淡红色。
赢过三场拳,又和张权预支两万块,下周全能赢回来。可这些小钱来得太慢,他要赶快打积分,要打进32强才能赢大钱。
“真啊?”薛业和他并肩站好,“还真是……杰哥你瞧,体院楼要是从咱们这个角度看,像不像个弯曲雄性生殖器官?”
祝杰匪夷所思地看他:“薛业,你满脑子都是什啊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