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杰把她胳膊从薛业肩上解开,小矮子,绝对偷偷进过自己房间:“薛业,以后在家里做饭,你学。”
“学?行啊……唉。”薛业连个煤气灶都不会打,却开始脑补自己穿围裙耍大勺贤良,轻轻叹气声。
祝杰刚转身:“怎?后悔?”
薛业摇摇头:“没后悔,就是幻想自己能不能生个孩子,又想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该没,算算……”
“有些话……别说太早。”祝杰顶他膝窝,“以后试试。”
“不说不说,嘶……杰哥你手劲真大,牛逼。”薛业抖着膝盖,“但是如果……将来你发现其实……”
“再说现在就掐。”祝杰动手,捏得薛业到处躲。
薛业夹紧大腿保护脆弱区域:“杰哥你听说完,听说完……如果将来有什事犯怂,退缩,你得把打醒,别让翻不身。”
“嗯。”祝杰知道薛业指什事,“万打不醒呢?”
“往死里打,打不醒就打死。”薛业说出山石迸裂气势,“杰哥,你记着,不管发生什是你路,你也是给自己留最后条路。真有什事,你得救。”
哥没说话,这是默认,薛业很理解他。
他也有过禁赛经历,这是个烙印,不管个运动员因为什被禁赛,这两个字都是烧红烙铁,压进皮肤、烧焦血管、直逼骨髓。伴随着周期性心里疼痛,发作于每次赛事之前。
运动员生涯有期限,少次比赛就是缺失。经验积累和打磨至关重要,这就是他们宿命,除非伤痛到必须退赛,不战不休。
所以杰哥现在处境,薛业真理解,但他不敢说。
“杰哥,嘴笨,不太会劝你。”薛业握紧腰上手。
房子租好,但不能马上入住,家具不齐,犄角旮旯也要打扫。张蓉忙飞,个周末才收拾干净,给三个孩子自
“好,你也记着,不让你有事。”祝杰趴在他肩上,腿上突然动,是祝墨,两只手摸得全是土。
“哥哥。”祝墨抱着祝杰腿,蔫吧唧地往上看:“哥哥饿,你们看什呢?”
祝杰心情很好,又把祝墨给弹。“有方便面,自己泡。”
“泡面?还是泡吧,实在不行点外卖。”薛业把祝墨抱起来,三个人起看体院。屋里顿时静下来,祝墨也不再吵吵饿,边蔫头耷脑地揉脑门边看窗外,很快就认出来。
“哥哥学校。”她搂住薛业,又说,“哥哥枕头香,你也香。”
“那你唱个小黄歌。”祝杰把他受伤小拇指吸进口腔,咬着半弧形甲体边缘,“有首你唱最多,点你唱20遍。”
薛业大言不惭地装傻:“没有,杰哥你听错,没唱过,不懂那个……想说是,你家里不理解你,理解,禁赛……你别往心里去。反正……不管将来怎着,能直给你当退路,你冲不上去,接着。”
退路,接着。祝杰抱着他,像两股沾盐水绳索,只能越绞越紧。
“杰哥,不管将来咱们在起还是分开,薛业永远是你条退路,你别忘。”薛业虎虎生风地说,随即大腿根火辣辣地疼痛,“啊,操……杰哥你掐?”
“你再说次分开,掐到你大小便失禁。”祝杰抽回手,抱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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