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看手机,也不让吸吻痕?薛业说
“是吧?红也不错……谢谢杰哥。”薛业热死,伸手过去,“杰哥你帮拆下吧,栓太紧,摘不下来。”
“也不会摘啊。”祝杰只摘自己,左手、右手,珍爱地放回盒子里,绝不会戴着它们上场。鲜红颜色像薛业被抽出来血,珍贵,独无二,世间稀有。
“还有礼物?”祝杰问,笑得有点坏。
薛业愣愣,脖子像被掐住那样红上来,两只手还套着拳套,潮乎乎手心里攥着扎线。腕上有圈金属,烙印两排小字。还有根很细银链子。
“没,就买这些。”薛业有点心虚,“要不,杰哥你给留个吻痕?”
这种货现货很少,卖不出去是因为贵。
“挺鲜艳。”他迫不及待地试试,“合适,哪家买?”
薛业摸下杰哥隆起臂肌,鼻息乱。“就、就高二你带着去过那家私营店,有你购买记录,所以号码重量和旧样。”
“那家?”祝杰惊讶,自己带薛业去过次他竟然记住,“那家出名黑,他卖你多少钱?”
黑?薛业腕口扎绳系紧,箍住他,杰哥不给他脱,扭腕搓手无济于事。
蛋糕吃,蜡烛吹,礼物盒子还没看。
“那个,那个!”薛业爬起来,套着拳套手把近前大盒子提起来,“杰哥,你先答应。”
“好。”祝杰接过来,他要拆礼物。
“买有点急,不知道合不合适,也不懂行情。”
祝杰拆得很快,首次光明正大拆薛业礼:“先看看。”
祝杰压着他嘴,笑笑。他们起听,听睡在卧室里祝墨是不是真睡着,会不会突然醒冲出来找哥哥。
十分钟后,薛业疼得龇牙咧嘴,被咬十七八个齿印。“嘶……杰哥你别咬脖子,有大血管,悠着点悠着点。”
“吸不着血管。”祝杰把他上半身咬花,“做过准备。”
“准备?那杰哥你……生物学不错,不愧是你。”薛业向他靠近,“也想给你留个,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祝杰压低声音。他还得打拳,不能带着身吻痕。
“不到……万块?”薛业被压在粗糙床单上,“献血钱。”
“薛业你丫是傻逼?”祝杰踩住他脚背,“你卖血钱!”
“反正已经是,再傻逼次也无所谓。”薛业抬高下巴,“杰哥,以前送你礼物都是硬塞,连蛋糕都是偷着送。第次名正言顺地送,颜色不对,知道你只喜欢黑。”
祝杰撑在他上面,,bao怒情绪过后无奈地笑,打拳有后遗症,现在易怒。
“红也不错,先手拳手更适合。”
“只有这个颜色,原本想买黑,没有,不知道这些要订,再从国外拿货。”薛业喉结缓缓滚动,“也不知道这个分重量。老板说,不合适别拆原装盒,可以拿回去换。”
下秒,原装纸盒被祝杰徒手撕开。
“杰哥,等将来打比赛有奖金,给你买坠牛逼。”薛业蜷在祝杰旁边,像个没骨头人,叼着扎绳端。
还真是不会戴,系上怎拆啊?
“不错。”祝杰从质地坚硬盒里取出双崭新拳套。红金配色,grant真皮手工缝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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