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,薛业哥哥肩膀上流血啦。
“哥哥
祝墨醒来时候家里好安静,天都亮。她直是自己睡,到时间,自己上床躺好,起床自己刷牙,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乖,爸爸还是不喜欢。
爸爸可怕,爸爸打哥哥,哥哥过得不好。祝墨现在不喜欢爸爸,也不想回家,只是有时候会想妈妈。
哥哥说,春节带自己回家看妈妈。祝墨赤脚踩着地毯,跑出去找他们。
哇,地板上好多瓶矿泉水啊。祝墨数数,6瓶。原来哥哥们夜里渴,在偷偷喝水。除矿泉水瓶,地上还有拳击手套,红色是昨天买,黑色,哥哥用好久。
她把自己拳头塞进去试试,像试巨人用手套。
他们起出汗,像每次训练结束,张开双臂摊开身体,单纯地拥抱着对方。原来他们拥抱来得那早,只不过借着休息名义,勾肩搭背占住对方便宜。
不会儿热得不行,他们又同时掀开被子,热得傻笑。
“杰哥……”薛业脸被密密地亲着,拳套又甩不下去,“帮解吧,抱不着你,难受。”
“你自己戴,不会解。”祝杰拆他左手,却不解右手,再将刚自由左手塞进右拳套。
“操?”薛业双手困在只拳套里挣扎。
不上话来,心里不太舒服。突然压着腰,他下意识地缩下肩。
“还是不行吧?”祝杰瞬间把手收回来。
整脊是精密到毫米工程,凭借人体自身修复能力缓慢地复原。初期很容易前功尽弃。
是真不行,腰上落满针灸留下痕迹。
薛业靠向枕头,不想说不行。“行。”
哥哥们夜里打拳吗?祝墨好奇地往床边走,天都亮,还不起床,昌子哥哥说他每天和太阳起醒。
“哥哥,饿。”祝墨来到床边。
哇,哥哥们夜里可能真打架,床单掉,直接睡在床垫上。身上还留下伤口,青块、红块。
“哥哥……”她蹲下,仔细看着他们姿势。看来打完架两个人又和好啦,连睡觉都要手拉手。
哥哥是不是把薛业哥哥打哭?地上好多纸巾,团团,看样子哭好多泪水出来。
扎绳松松地搭下来,从他腕口交缠到小臂。黑拳打多,跑步运动员气形被血性压下去,祝杰比从前凶狠。
“小业,礼物呢?”
“什?”薛业没脾气,吞吞唾液,乖乖地张开口腔,“哦……杰哥,生日快乐。”
祝杰堵上薛业嘴。
这个生日,祝杰过得非常快乐。薛业最后真哭,他舔着他眼泪,笑着告诉他,挺咸。
“算。万给撞回去……”祝杰笑笑,“今年上不比赛,你得哭。”
“不哭,他妈很少哭,杰哥你见过哭吗?没见过吧!”薛业追问。
“还真是没见过。”祝杰想下,弯下腰,“试试,干点别。”
居室不大,随便哪个角落有点什动静,卧室里听得千真万确。祝杰关地板上台灯,和薛业同步隐入黑暗。
他久久地看着黑暗里薛业不说话,不急着干什,而是替他理头发,像他们在水下隐秘小动作。薛业还没长大就被人欺负过,怕女人,不愿意叫人碰,唯独自己,可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,开疆破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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