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侣……情侣好,明天拍照给陶文昌看看。”薛业叼着戒指笑又笑,“谢谢杰哥。”
“谢屁。”祝杰使劲地搓把薛业脸,“过完春节,把家里安排下
“你能不能有点脑子?”祝杰瞪他,掀开被子找薛业手,塞给他,“拿着,丢你就别回家。”
“什?”薛业深深呼吸。两枚磨砂面金戒指,还带着标签,0.295两,11.04g。
周大福。
“杰哥你喜欢金子?”薛业往上抬脸。
“也不是。”祝杰翻下来,头晕脑胀,静半天才说,“奶奶说,以前人……都用金子,打耳环什,你他妈又没耳洞。”
祝杰慢慢睁开眼睛,翻身,隔着被子压住薛业,滴汗水打在薛业脸上。“薛业你丫是傻逼?”
“你不说,不知道啊。”薛业开始装傻逼,薛舔舔今天必须要听到。
窗户被风吹得震动,他们个压着个,挤在方寸之间廉价沙发床上。地上个踢翻大碗,双黏着面汤竹筷子,还有赤脚印在深色竹地板上两双大脚印,两个人都是44码。
祝杰盖住薛业眼睛。
“杰哥你干嘛啊?”薛业看不见,凭着猜想知道杰哥在掀浴袍,又有热气压在他耳边,“杰哥咱们今晚就算吧,等你缓好全自动,下回洗时候慢点……”
你哭什哭。”
“杰哥……”
“让你当着那多人脱衣服?还脱得挺干净,等好和你算账。”
“哦。”薛业立马收敛泪水,他是轻易不哭人,没想到这回哭得这丢人。
“薛业。”祝杰舔着嘴里血味,“你今天还没说吧?”
“可以扎啊!”
“他妈先扎死你。”祝杰前胸紧密地贴着薛业后背,摸着黑帮他戴,银链子又挂回颈线却多对对戒,“最近打拳,怕丢,先存在你这儿,等打赢沈欲再戴。”
薛业低低头,两个模样金圈碰撞着。戒指好看。
“等等。”薛业态度强硬地逼问,“杰哥这是情侣吧?”
“你说呢?”祝杰想把薛业咬死。
“睁眼。”祝杰松开手。
薛业脑袋里有些画面挥之不去,眼前有东西在晃,是金色。
金戒指,两个,被根细细锁骨链穿着。杰哥把链子修好。
“不喜欢你,陪你上三年厕所?个练中长跑陪你抄近路,在马路牙子上罚两百个俯卧撑,半小时平板支撑,光着膀子差点被蚊子叮死。要不是你馋酒,春哥能知道咱俩在炒面馆里喝酒?每天在学校逮你归队,他妈闲啊!”祝杰说,只剩半张好脸,不像个好人。
薛业瞧着他不敢说话。操,杰哥喜欢自己,梦想成真。
薛业伸长手臂朝身边依偎:“杰哥喜欢你。”
喜欢自己。祝杰掐掐他手,闭着眼听风雪声。风势凶猛,扇窗没关好被顶得半开,窗帘瞬间贴上天花板。薛业蹿起来关窗,带着雪渣风扑进怀里有些刺痛,用好些力气好歹战胜风势,关窗,锁把手。
“杰哥。”他突然被风吹醒,杰哥好像没说过喜不喜欢自己。
祝杰踢开被子:“风大,有话到被窝里说。”
于是薛业半身冰凉地钻进被窝里,胸口被雪打得微潮:“杰哥,那……那你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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