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业知道自己醉,摇头晃脑非常可笑:“谢谢杰哥,杰哥真喜欢你,特别,特别喜欢你。”
祝杰只点点头,等他睡着,自己毫无困意,直清醒着。这是薛业第个没有爸妈春节,他要撑过12点,替两个人守岁。
心温度。但他在这片黑暗里有个声音可寻,跟着这个冷漠声音走到现在。冥府之路,刚闻起来时候像块裹尸布,死阴幽暗无人生还,但后调却截然翻转,用勃勃生机迸发出明艳花。
“杰哥,困。”薛业沙沙地说,“好累啊,熬不住。”
“困就睡,不用熬。”祝杰扶着他躺下,两个人盖上被子遮过头顶。
薛业迷蒙地点头,最近强撑日子太多,身体下撑不住。他脖子开始发红,喉结痒痒起来,但在垮掉意志力面前微不足道,只想熟睡。
“杰哥,春节快乐,没想瞒着你。”
“嗯。”祝杰闻着他头发,“春节快乐。”
“杰哥,你说还有家吗?”
“有家。”
“那就行,你说有就有,信你……杰哥,你怎也回来啊?”薛业趁最后清醒追问,“祝墨呢?”
“她到家。”祝杰手指找到他受过伤腰椎,“睡觉,明天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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