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杰跟着姥爷回到诊疗所,先去3层熟悉注射室里眯小觉。睁眼,屋里没有开灯,只有正前方液晶电视在闪。
“同性恋,可以说对社会危害非常之大。首先,它不正常,它是颠覆道德伦理和社会公德思想。男人和男人好……”
祝杰盯着看,还是老套。
他完全可以背下来。
神经病理论。祝杰渴,开始翻腾小冰箱。
“没事。”薛业对着苏晓原绽放笑意,“这是杰哥租房,俩住,陶文昌坐沙发是床,晚上和杰哥起睡。哦……对,你来过,给忘。”
“坐沙发,是你俩床?”陶文昌端着碗,缓缓抬起屁股,站直。
这俩人在宿舍什样他可清楚,沙发床肯定和案发现场差不多,不能坐,不能坐。
苏晓原搓搓耳朵,千言万语写在脸上:“你真没事啊?”
“没事,真没事。”薛业受不别人过度担心,“又不是娇气包,你们下午帮看着祝墨,去理疗,6点回家。”
动,血管从手背往大臂走,在陶文昌眼皮底下,凸得那明显。
“不往心里去,杰哥说,不是逼他。”薛业微垂着头,“只是觉得,杰哥有许多话没说清楚。他走时候,不难过,因为知道杰哥不会甩。他妈就是着急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办?”陶文昌递他杯水。
薛业咕咚咚喝下半杯,运动员习惯忍耐,磨着性子度过身体平台期和瓶颈。
“等杰哥回来跟解释。陶文昌,薛业……别本事没有,等杰哥,太习惯。”薛业捞出两大碗面,淋上香油和芝麻酱,各铺上两颗溏心蛋,“尝尝手艺,杰哥说特别好吃。”
范万国从监视器里看到外孙醒:“快!”他支使身旁男护士,“孩子醒,把饭菜重新热热。”
冰箱里只有水,祝杰腋下微微发汗,到现在仍旧不敢相信自己和祝振海打架。
不用再争辩,而是痛快地争个你死活,感觉有点爽啊。但祝杰也清楚,祝振海没有使出全力。
他如果全力以赴肯定两败俱伤。自己不能再受伤,祝杰干掉整瓶水,
“你去吧,给你看着。”苏晓原有点意外,但这就是薛业,强得让他心疼。
“干,你俩什时候这亲密?”张钊胸口里酸不溜秋,“薛业,你别以为会可怜祝杰,等他回来,俩该怎打还是怎打。”
“但是有说。”陶文昌实在受不白面条,放下筷子,“薛业,你丫做饭是真难吃。”
薛业拧着眉头,想骂人,他不太习惯这种感觉,家里变热闹,多好几个朋友指手画脚。但他会习惯,前提是张钊和杰哥千万别打起来。
敢打杰哥,他就捶飞。
特别好吃?陶文昌尝过口,和张钊同个反应,拼命撒盐:“祝杰味蕾可能有毛病。”
“以前以为大宝贝儿厨艺是人间垫底,错,回去自己找个搓衣板跪着。”张钊说,话音未落有人敲门,薛业去开,扑进来个瘦弱男生。
鼻尖通红,明显是路上哭过。
“你怎来啊?外面冷。”苏晓原,薛业赶紧给他拉椅子。
“你出这大事,怎不告诉啊。”苏晓原全知道,张跑跑发微信告诉他,他还以为是恶作剧玩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