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还有严峰,们三个最铁。竞技体育高危,运动员流失量很大,还有几个脸熟师兄已经不跳。”薛业随着队伍往前挪动,“傅子昂工资卡还在手里呢。”
“是?那你们关系……”祝杰把薛业胸口领带当战术手带,绕着手指头圈圈地往上,到领带结上拽,“挺亲密啊,钱都给你。”
“杰哥错,没花他补贴,就花你钱。”薛业呼呼地吹气,吹杰哥拳面,“轻轻轻,领带弄皱,照相就不好看。”
祝杰松开手,
呵呵,死到临头吧。陶文昌逃过劫,挺滋润地吃完米饭。不会儿薛业红着脸出来,平整西服面料上全是褶子。
隔天下午,薛业刚要去体育办,手机来通陌生来电。从前他是未知号码律不接,渐渐懂事,不认识也要接,不然容易误事。
是快递员,同城速递,已经到南校门。薛业穿着正装就要往外跑,被祝杰把拉回来,硬生生套件羽绒服,裹条围巾。
“没这冷吧?”薛业往南门奔跑,穿惯跑鞋脚第次穿皮鞋,跑两步就不愿意动,步子慢下来,变成快走。祝杰跟着同步快走,不停地拉高薛业羽绒服领子。
西装裤,裤口下面晃着双窄窄脚踝,踝骨卡在黑皮鞋帮口处,不穿袜子。
“咳……怎知道是谁。”陶文昌才不怕他这套,先把嘴里这口吃进去才是真,“孙子祝杰你丫阴!不过别说……真挺好吃,你让你师兄再寄几瓶过来,买,昌哥给钱。”
仅剩半瓶,薛业心在滴血。“给钱也不行,业爷今晚必定要捶飞你!”正要挥拳,裤腰上皮带被往后拽,拽到整条西装裤臀线跟着往后弯曲。
“你刚才骂什?”祝杰黑着脸。
“杰哥他吃酱。”薛业还掰着陶文昌脸。
“不吃白不吃,真香。”陶文昌抬起头,嘴巴快速地嚼动着。反正祝杰刚才那句话说明薛业今晚血条空,不足为惧。
好看死。
从快递员手里接过个盒子,看大小和形状,薛业猜是鞋。果不其然,师兄带回队里那双鞋换号码,44,自己脚。
“他们……对你还挺上心。”祝杰陪同去照相,“张海亮刚回去,今天傅子昂就把鞋寄过来,是怕养不起你?”
拍照人多,薛业排着队,可算把羽绒服脱掉,利落身黑西装出炉。“杰哥你养得起,吃饭少,你天给顿就够。傅子昂肯定是怕没跳远鞋,其实有,都在姥姥家里呢。你给买那双长筒靴,都不舍得穿。”
“傅子昂……”祝杰把这三个字嚼嚼,靴子还是留在家里穿最好,“起长大,关系挺好吧。”
“瓶妈妈酱,你他妈至于?”祝杰揪住西装裤熨烫平整布料,把人押进浴室。
“杰哥,酱!”薛业张牙舞爪忽然身体腾空,两只皮鞋离开地面几厘米。下子安静下来。
“你能老实会儿?”祝杰托住他身体,肌肉手感是硬。
薛业老实,因为杰哥说过他沉。“酱没……杰哥你松手吧,不捶他,把剩下抢回来。”
“不松。”祝杰用腿踹上门,牙齿咬开薛业胸口前透明扣子,把那条沟剥出来,“看看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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