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摇着头往后退:“没吃过药,血不脏。”
陶文昌反应敏捷,马上看懂薛业用意,但他动作没有薛业快,来不及,眼睁睁看他拳砸碎消防栓,用块锐角玻璃划开左手手心。
“你们验血吧,行吗?”薛业张开血红手掌,捧着他血,“他妈求你们,你们验吧,真没吃药,自己跳!”
“薛业!”陶文昌怒吼,警铃被薛业砸响。
“你们他妈倒是验啊!验啊!”薛业举着手往前冲,他多想这些人信自己,哪怕有个拉着他去验血,最起码有个人能证明自己清白。可是没用,解释没用,这些人连看都不看,直接散。
走走,吃饭去。”陶文昌继续推他,无奈推不动。
“不是,是吃过,可不是、不是……”薛业开始结巴,幻想中解释很容易,只要告诉别人真相就行。可真相是自己真用药,血氧浓度超高兴奋感至今不忘。
陶文昌骇然,薛业这张嘴千万别开,越解释越黑。
“你们听说,这件事不是你们想那样,不是真。”薛业肯定地认为自己能解释清楚,“除那场比赛,成绩都是真,都是练出来。没开过挂,……”
“尿检报告能作假啊?”人群里有个声音。
他们直接散。
“你脑子有病吧!跟他们废什话!”陶文昌脱下背心给他包手,妈,薛业出血,祝杰回来肯定要揍死自己。
陶文昌开始往后找,找谁这嘴欠。可斜前方马上有声音盖过来:“训练也可以吃药,谁知道你成绩怎来……”
“你们是不是欠抽啊?”陶文昌指着那人鼻子。
“欠抽可不吃药。”那人不甘示弱,“你也是运动员,和这种人起比赛不嫌脏啊?”
薛业大脑彻底停转,理智点点流失。这秒才意识到,自己解释在外人眼里只是开脱,是废话。自己解释不清楚。
自己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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