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面是傅子昂。他们像无法阻拦,bao力潮汐,为同个目标,朝最前排蜂拥而至。
“本人正式对4年前赛中兴奋剂事故提出重审申请,希望检察官和听证员记录。”薛业朝那边深深鞠躬,“那件事对造成巨大影响,希望听证能还个真相,公告当年禁赛是被栽赃,……还想继续比赛。陈述完毕,没有要说。”
“下面请当事人进行最后陈述。”主持人说。作为公职人员,必须不偏不倚。
他们会怎说?薛业回到座位,等这出戏落幕。
“本人马晋鹏。”马晋鹏朝向正前,“拒绝最后陈述。”
“本人苗萍。”苗萍也看向正前,“拒绝陈述。”
时候会碰下,就躲。不让她碰着。”
“她不穿内衣,总拿身体压,摸脉搏,说心跳不正常。她还喷香水,队医是不能喷这些,可是她有香味。”薛业继续说,好像有人操控着他嘴,停不下来。
操控他是这多年委屈和怨恨,无助和绝望。他把它们股脑抛给听证检察官,点点地修复自己。
“到现在都很怕女人,靠太近还会吐,恶心。”薛业继续往下说,好像部电影在眼前展开,细节被不断放大,“后来马晋鹏说他去警告苗队医,信,没有办法,也没法联系别人……”
傅子昂直在低头摆弄,手里是省队统配置钥匙链。如果当年自己陪着师弟,这场唱和阴谋就不会发生。
成。陶文昌心底冰凉,虽然让祝杰说中,最多控告他们卖药。但薛业和尹泽破釜沉舟自曝让他们暂时没法为自己开脱。
万证言矛盾,他们就完。
主持人朝两侧示意,紧绷脸微微动容:“宣布,此次听证会到此结束,本人将根据听证笔录写出报告上报本局负责人。请听证参加人员留下,核对听证记录。下面请旁听人员按照秩序退场。”
马晋鹏动,苗萍动。只能到这步吗?薛业咬紧牙根,恨自己没用。
陡然间背后有风。薛业往后看,是杰哥。他单手撑在椅背上翻越安保人员防护。再后面,是陶文昌,是白洋。
如果不发生,师弟也会有串钥匙链,但是晚。
陶文昌留心身边,祝杰果真很冷静。整个经过薛业定告诉过祝杰,可在陶文昌听来,简直是场沉默屠杀。
“他们是伙,马晋鹏当着脱裤子,还让脱。不同意,说等回到体校要报告教练和老师,要把事情闹大。”
“3月9号那场比赛……对裁决有置疑,但是当时太害怕,再加上确实有吃过药反应。”薛业开始搓裤兜,“没吃过外源性促红素,赛前尿检报告是正常,都有记录。怀疑他们给吃抗精神注意力障碍口服药,再对血样动手脚。他们有药,他们两个是伙。”
苗萍坚不可摧外壳终于有裂缝,她看向马晋鹏,隐隐不安。可在祝杰看来这并不算悔过,只是她没想到薛业居然记得这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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