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望舒,你今天也去?”
“提提神,晚上回来还得忙。”
健身场地是方圆几公里条件最好,整面落地窗,能看到港口远
“他离异父母是普通职工,你知道他老师是谁吗?厉瞻江!你想消息那发达,还是听老厉外甥女打电话才知道。周焰能瞒得滴水不漏,他这什心性和能耐?”说完程响还缀两句,说你可别跟来劲啊。
厉瞻江。罗望舒盯着镜子里自己,那确是号响当当人物。个家境普通Beta怎会成他学生?镜中,他敞开衬衫半裹白玉样胸膛,胸骨上有颗红痣。罗望舒无意识地摩挲着红痣,他思考时偶尔有这个习惯。
听罗望舒半天没说话,程响在那头心火都犯:“你该不会是今天下午……已经把人给得罪吧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罗望舒回神,盘好扣子,“响儿,先出门。你查查他跟老厉什缘分,非亲非故……没听过这种事。”
“让查老厉!你是嫌活得——”
“怎?”
“已经见过人?”
“对。”
终端那头人‘嗨呀’叹:“你是不是掺和人私事?”
罗望舒到底抹不开面认错:“你朋友,帮忙问两句也没什。”
周焰咖啡出乎意料地好,口感润滑,气息辛辣醇厚,口齿留香。
罗望舒不急不躁,但周焰看起来却无意久留。他客套而中规中矩地说两句话,没多逗留告辞离开。
走得时候倒也看不出什,直到罗望舒转身去收拾虹吸壶,从虹吸壶下面抽出张名片来。
他只扫眼就笑。
雪龙港,夜娱城,紫红色灯光下男人,不能算艳遇艳遇。
罗望舒先步挂电话,酒劲儿已经过去,他雷厉风行地出门。
之前因为发情罗望舒耽误不少事儿,都累积到后半月来,他自觉每天加班。
八点钟光景,他晚饭也没吃,同事已经遛弯圈回来,好几人勾肩搭背要去健身。国会厅不远处健身场地,不收他们钱,但罗望舒直不喜欢在公众场合
出汗,他自家就有健身房,因此从未跟同事起去过。
最近实在有些枯燥乏味,罗望舒听到他们说要走,就起身整理文件夹。
程响气结:“当初咱们下边人犯事,你都不愿意用罗二身份说句话,怎愿意给面子在那个姓梁Omega身上?看你就是喝高充当大!说正事,你别招惹那个姓周。”
罗望舒正对着镜子系扣子,听到这话手停下。
“没打算压他,就心平气和说两句话。”
“你可得吧!不知道你?”
“他不是个Beta吗?查过他,在生物技术部做助理,父母是离异普通职工。怎,压不住他?说两句话都不能说。”他纯属好奇。
这可真是……
罗望舒手指翻动,雪白名片在他指间来回。他挨在鼻尖嗅下,若有若无陌生气味。终端忽然亮起来,打断他遐思。
他没设静音,巴掌大全息投影在桌面上跳动,上头张很囧人脸,是程响。他就是昨天拉着狐朋狗友喝酒,害罗望舒帮忙挡不少酒元凶,也是罗望舒为数不多交好Alpha兄弟。
“你是不是约周焰?”
程响性格纯直爽利,罗望舒已经习惯他开门见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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