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周焰伸手去够,旁边人刚好运动完离开,周焰直接补上去,占罗望舒隔壁位置。罗望舒说不上什心情,两个人气氛好像有点尴尬。名片事,上次周焰没当面戳破,只是提醒他,大概没想到这才几天又见面。罗望舒也没想到。他耿直地看着前方,落日被潮汐给淹下去,玻璃上倒映
罗望舒瞬间有点好笑。他望着周焰方向,拧开瓶子喝两口水,这才走过去。
“你占是地方。”
对方没什反应,罗望舒皱起眉,又叫声。
“周焰,耳机还搁在你面前呢。”
他又走近些,这才发现周焰也戴着无线耳机,刚才是他没看清,那两句话像对空气说。周焰旁边人比他反应更快,在他肩膀敲两下示意他看罗望舒,周焰这才拔掉耳机看向他。
处白色浪花,冲着西方,日落霞云方向。离国会厅近,价格又高昂,因此几乎算得上半个国会厅专属健身场地。什人去什场合。不少人花高价办会员,也是为能和里面人说上话。但太高人也够不着,多得是人像罗望舒样,宁愿选择在更私密场合运动。
Omega与Alpha健身场不在起,建筑结构上讲是分隔开。两部分不相通,要想进入需要通过前台信息素检测,机构在这方面要求很严格,这是为避免运动产生大量信息素所带来麻烦和风险。Beta没有分区,因为Beta信息素,淡到可以忽略不计,构不成威胁。这和小时候分班道理样,Beta可以选择去Omega运动区,也可以去Alpha运动区。至少在这点上,他们是自由。
几个同事都是Alpha,自然而然去另个区。只有个Beta说陪他,跟罗望舒同换过衣服后进到Omega区里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,不同Omega信息素与汗水混杂味道。尽管这里启用最好通风排期与信息素过滤系统,也无法完全消灭这股气味。
罗望舒和Beta并排跑着。
“罗先生?”
罗望舒盯着他看。不同于那天刻板形象,现在周焰要鲜活多,汗水被灯光照,亮晶晶。说不上生什气,其实也没多大事,又不怪他,但心里就突然觉得没劲。
“没什。”罗望舒伸出手,指指他前面,“耳机。”
“你?”周焰明白过来,他把位置让出来,“换个地方。”
罗望舒执拗伸着手,他掌心平摊,手心纹路很淡:“耳机。”
他不远处几个Omega絮絮叨叨说着隔壁Alpha区八卦。听说几个Alpha起矛盾——这不稀奇,在那种Alpha信息素爆棚地方。
罗望舒听几句就没兴趣再往下听,塞上耳机跟着音乐节奏跑起来。
过会儿Beta朋友冲他招招手,指下耳朵。他摘掉耳机。同来Beta表示先到另边练无氧,罗望舒点头,看朋友刚离开就有人上前来替代他位置。
又跑十分钟左右,罗望舒想去接点水,想想,拔掉耳机放在位置上。他身上没多余东西,姑且拿耳机‘占座’,聊胜于无。
也就几分钟时间,回来时占‘座’不但没,在位置上还是个熟悉背影。个前几天他才欣赏过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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