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解决得很随意,吃过后就在附近喝啤酒,看冰球赛。
屏幕上冰熊队刚进个球,周围不少人喧闹起来,道细小声音却准确无误地传到他们这里来:“焰哥?”
罗望舒先听到,回头对上双兔子般红彤彤眼。周焰也跟着转过头来,看到梁夕云就站在他们桌子后头不远处,看样子像跟朋友出来玩,已经喝得有些上脸。周焰没说话,只是很冷淡地对他点点头。梁夕云只接到他个眼神,顿时就有些受不,眼泪珠子往下砸。
雪龙港还能碰上旧情人,这是什几率?
罗望舒无动于衷,他跟前就有包纸巾,但他不想动。说来奇怪,他也就跟梁夕云打过三次照面,梁夕云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哭似。结合这阵子周焰对他表现,罗望舒也不难猜测到周焰这块铁板,
罗望舒盯着终端,好会儿没说话。跟人博弈是真累,他从小学就是这套,无师自通。但在感情关系里博弈又是另码事,有些小机灵和小手段他不愿用在周焰身上,但周焰拒人千里实在令他恼火。
躺在床上想东想西,日光渐渐从他脚踝爬到小腿上,肚子上,暖丝丝,他竟迷迷瞪瞪犯起困。
再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,终端上有周焰条信息,什话都没有,只个问号,孤独地亮着。罗望舒把终端扣在旁没理会,趴着醒会儿觉,又翻开终端看两眼,又扣上,如此反复两次,他深吸口气,到底是爬起身洗漱。
他将自己拾掇好,就去敲周焰门。也不知道里头究竟做什,周焰好半天才来开门。
光从门缝里漏出来,很快被人遮掉。罗望舒眯着眼仰着头,以前在外面时不觉得,窄门中,近距离对峙,周焰像堵墙似在他面前挡住光。他白衬衫依旧穿得丝不苟,就是头发有些乱。
前嫌错觉。
罗望舒愉快心情直维持到晚上,他们碰到梁夕云之前。
下午五六点,罗望舒冲个澡,整个人惬意地躺在床上,午后阳光和风都很好,令他不想动弹。周焰房间在隔壁,到饭点,也没见有动静。
罗望舒掏出终端给对方发消息。
“出去吃饭?”
罗望舒目光飘忽,视线稍微往上,就是那双形状漂亮唇。鬼使神差他恍惚想:周焰只要挺直背扬起脸,自个儿就算要强吻他蹦起来都够不到。
周焰刚侧身,给罗望舒让出条进屋路,就见他莫名其妙地笑。像想到什有趣事,眼睛弯着,嘴角弧度有点甜。
只笑下,罗望舒就收住,他目光落在周焰身后,房间桌子上。两人份餐,包装都没拆。自己睡过头就算,周焰竟然也没动。
罗望舒收回目光退开些许说,不进去,你收拾下,们出去吃。
都说座城区夜生活最能显现出生活节奏与文化。雪龙港夜晚很热闹,但又不同于潘多拉港近乎发泄放肆般夜生活,是种轻快而惬意热闹。跟周焰并肩走在这样街头,有种别样特殊感觉,人潮拥挤时,他肩膀蹭着周焰手臂。
周焰过五分钟才回:“忙。”
罗望舒奇怪:“忙什?”
这回消息石沉大海。罗望舒躺在床上刷新闻,终端直没亮起,他又给对方发条。
“叫餐?”
这次回复很快:“嗯,来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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