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焰回到房间时,立马皱起眉。房间里空空如也,窗户半开着,涌进来新鲜气味。
那味道和罗望舒信息素有些相似,但周焰还是很快分辨出
只是十分钟过去,罗望舒就耐不住。以前也不觉得时间过得这慢,好半天抬头,发现才过去十几分钟。罗望舒在房间里又等片刻,推开窗,又打开门,只感觉越来越热,空气在发烫似。
潘多拉港已经天亮,他终端开始不断响起,不断有人找他。罗望舒恨不得关掉终端,但又必须接那些电话。
等到发现原来发烫不是空气,而是自己时,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。
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压力太大,作息紊乱关系……他竟然有轻微发情征兆。
罗望舒握着终端站在房间里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他从来没像现在这觉得发情来得不是时候。这意味着,周焰回来,面对是发情自己,那时候两人恐怕不会存在任何理智对话。他知道自己发情起来样子,变得粘稠,娇气,依赖对方,什都可以不管不顾。
罗望舒举着伞手都僵硬,好半天反应不过来,几乎怀疑自己看错。
那些西装革履男人似乎又说些什,周焰没有再开口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最后几个人撑起伞重新走进雨里,周焰跟在身后,尾随着离开。
他没有再跟上去,而是按照原路返回小时房。他关掉窗户,隔绝雨声,在屋内烦躁地走两圈,又用冰水冲两把脸。
感觉情绪冷静下来,他抽支烟,开始整理思路。
现在罗望舒能想明白,周焰这两天身上那种微妙不对劲是为什。从周焰回到雪龙港来看,很有可能他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被催眠。包括当时对叶芸动手时反应,并不像假。至于低频音律,现在不需要周焰答案,罗望舒也知道是什。
他做不到,在亲眼目睹凉亭里那幕后。他害怕自己在周焰面前,因为发情而变得没有原则。
门半开着,外面雨还没有停。身上温度越来越高,罗望舒盯着那道缝隙看片刻,忽然抓起伞走出去,离开。
雨已经比刚才小很多,但阴天,日光透不进来,路上依旧被层雾气笼罩着。已经能感觉到信息素有点跑出来,只是点点,但他立马加快脚步,沿着来时路回去。
直走到中学门,周焰早上接他地方。他看到车就停在不远处,两步路走得急匆匆。快到跟前时,前面有片水洼,挡住大片路。
罗望舒稍稍停住,随后脚踩在水洼里,皮鞋顿时脏。他半眼也没看,直接蹚过去。
权利观察者,指对z.府,或非z.府机构进行权力监督人。罗望舒曾经茶余饭后听说过,当时听过就忘,没太放在心上。
从他认识周焰起,周焰就直在研究所工作。周焰在对研究所做权力监督。他加入权利之眼又是在进入研究所之前,还是在进入研究所之后?
罗望舒掐灭烟,整个人有点躁。
看眼表,离他们定这个钟点房已经过去两小时。他睡着前让周焰三小时内叫醒他,也就是说周焰最多还有小时就会回来。
罗望舒有很多话想要当面问清楚,他必须要周焰给他个态度,不论是对联合z.府,还是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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