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焰沉默片刻:“出门确认些事。”
“是吗,现在确认吗?”罗望舒说,“A级权力观察者?”
话筒那边声音猛地窒,随即压低:“你都知道?”
“希望是听错,回来后冷静好久……不知道怎面对你。”罗望舒呼吸越来越急促,腺体开始发热。
听到他这边动静,话筒那头立刻有反应:“听说,你现在情况怎样?附近有没有能停地方?其他事慢慢讲给你……都会讲给你,答应过你。但是现在你不能冒险,从这里回潘多拉港要三四个小时,你身边没有任何医疗陪护,万有任何问题都很危险。你找地方停下,发定位给,立刻过来,望舒?”
“你身体状况不对……现在在哪里,你走?”
“……怎看出来?”
“房间里有你信息素。”周焰声音低沉,又问,“你在哪里?”
股不适涌上来,罗望舒拼命忍住,但气息还是乱:“在回潘多拉港路上。”
“你现在什情况?已经进入发情吗?找个地方停下,来找你。”
来,空气里属于罗望舒味道。信息素味道非常淡,Alpha在场说不定可以第时间分辨出来,而Beta对信息素感知远远迟钝于Omega和Alpha。即使如此,周焰还是很快就确定,罗望舒很有可能身体状况不对。
他不在房间,他去哪?
周焰立马终端给罗望舒挂电话,但直没有人接。
他又立马到楼下去找,问圈,只有转角卖烟酒店员对他说:“哦,那个穿着很考究Omega啊,刚才看他在雨里急匆匆走,往那个方向去。”
店员指方向正是罗望舒离开方向,也是他们来时方向。周焰追两步,心里预感就越来越不好,及至追到中学门口,发现罗望舒车已经没,很坏预感终于被验证——罗望舒自己离开。
“发定位给你,再等着你来干吗?”罗望舒语气很轻,内容毒妙。
周焰喑哑说:“望舒,你怎说都可以,不要拿身体开玩笑!”
“有件事不知道你弄没弄清
“不用周焰。”到这种时候罗望舒也不掩饰声音,带着沙哑粘稠感,“在你面前总是没什意志力,如果发情就更没得选。”
话筒那边顿下。
罗望舒脑袋昏昏沉沉,开始有点意识不集中:“以前在你面前撒娇,任性,太过得意忘形,连正经样子都维持不住。现在想想,从开始就失去很多理智,所以才漏掉那多明明可以察觉东西……人都说关心则乱,果然不假。”
“望舒,你在说什?”
罗望舒蜷着手指,刮着掌心里湿润那道伤疤:“你刚才去哪?”
周焰跑出来忙,也没来及打伞,站定,肩头立马湿掉大片。他给罗望舒发去两条简讯,没有得到答复后,继续接着打电话。
也不知道拨多少通,那边终于接通。
航车内,罗望舒将座椅完全平放,半靠半躺。车内被翻乱,罗望舒攥着支抑制剂,已经空。
好半天压抑下抑制剂带来不适感,回过神才发现终端直在响。不出意料,是周焰电话。
将抑制剂扔到旁,罗望舒稍微调整自己状态和气息,接起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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