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你在担心什。”罗望舒说,他微微抬起头,眼睛里有微弱光,“没那弱,能保护自己,将来也会保护家。你已经选择你位置,你立场,你要做事,就不要有任何顾虑。”
早晨九点钟,支几百人小队站在潘多拉港西区上帝之眼门前。雷肃穿军官服,站在对尾,遥遥眺望远处正在跟上帝之眼交涉人。
十分钟后,交涉者回归,对大队内做个手势,雷肃调整单目镜,整肃军队,准备对内进行地毯式搜查。
通讯界面忽然跳出来,接通是名上层军官,是雷肃这次听任直接上司。对方打来电话,只给出
“所以被留下人,也会不甘心,或多或少觉得自己没有生在个最好时代。”周焰说。
“很真实,即使还没被抛弃过,但是理解。”罗望舒从那条缝隙里看窗外光火,“不过,每个时代都有自己要面临难题和困境。人很容易抱怨时代,但更重要是要问自己在时代中选择什位置,什立场,又做什事情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跟说关于妈事?”罗望舒很敏锐。
“本来是。”周焰大方点头,“但现在又不想。感情事,道理再通透,也不能完全用理智去解决。”
周焰没说话,二人呼吸声静静,看着对岸因为气流而闪烁不定光火,心里都变得很温柔。
他始终看向窗外灯火连绵对岸。
“望舒。”他突然问,“你相信这个世界会越来越好吗?”
“从来都是相信。”
“即使有许多比曾经更糟事正在发生?”
“即使有更早事发生。”罗望舒说,他放轻声音,“以前上学时候,学历史,教们是个小老太太。年纪虽然大,但头脑灵光,口齿清楚,但班上同学都不太喜欢她,因为她总挂在嘴上句话就是:们这代人啊,什都赶上,也什都没赶上。”
“在想什?不是要跟道别吗?”
“没,在想你话总是能出意料。”周焰低声笑,“又忽然舍不得跟你道别。”
罗望舒跟周焰距离很近,他转过头来,两人目光相接,很自然地接个吻。
“多久回来?”罗望舒有点动情。
“说不准,但现在就想回到你身边。”周焰哑声说。
“就这句话,从她第天带们班,到后来她,总共念过不下十遍吧。班上同学就觉得她有点,嗯,自怨自艾。”
“后来呢?”周焰问。
“后来是因为她家里出点事,不能继续带们,就换个新历史老师。他跟老太太讲课方式不同,挺风趣,总是把历史故事讲得有意思。后来有个同学就问他,会不会觉得们这代更好,发展更快,人们可以移民别星球,社会形态也更加安稳。他说当然。同学又问,会不会觉得自己自己那辈人吃过苦头太多,他又说,苦尽甘来嘛。”
周焰笑笑:“没什好羡慕,其实,将来也会有们羡慕下代。”
“他当时也是这说。”罗望舒侧头,将窗户开条缝,夜风涌进来,能闻到海潮湿气息,“他还说,历史总是螺旋上升。有好时候,也有坏时候,但总体在前进。老代人被时间留下,新生儿们激流勇进,就像浪潮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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