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得面色难看,紧张之下,他声音愈发尖细:“他可是个重要证人,去叫他先回来!”
郑永慢条斯理地说:“李公公,那可不成,本官不过是个刑部*员,可管不着兵部事。况且,如今已经有三个重要人证,事实如此,你就不必再争辩吧。”
陈慧看郑永眼,这位大人即便不是背后主使之,只怕也是李有得敌人之,偏向性太明显。真是点现代法治精神都没有,人证明明是最弱证据嘛,随时都可以翻供,做伪证,直接令整个案件走向大不样。不信?她这就演示给他们看看。
“这是诬陷!”李有得激动地叫起来,甚至因为紧张,连额头都冒出细微汗珠。如果说开始他只当这场审问不过是个笑话,那之后发生切,如同锤子下下砸在他脑袋上,把他砸懵。
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最后次见陈慧时,她离开前那个眼神,若那时候他对她好些,此刻她是否会为他洗清冤屈?
每日里连顿饱饭都没有,真是可怜得紧啊!可惜小人人微言轻,没能帮帮陈姑娘……”
徐婆子说得痛心疾首,像是真为陈慧曾经遭遇打抱不平。她最后又看眼陈慧说:“还有,陈姑娘刚被抢到李府时候,自然是不甘愿,还曾经撞柱子自尽过,如今她额头还有伤疤呢!”
听到这里,陈慧不得不说,李有得这回真是几乎不可能翻身。只怕当初那幕后之人得到那多信息之后睡觉都要笑醒吧,桩桩件件,看着还真像是陈平志说那回事。
但陈慧曾经听顾天河说过,原身是陈平志送给李有得,她莫名相信那个不苟言笑男人。而且,之前陈平志送来信里面,他可是几次三番向她道歉过他强行送她来这事,只不过嘛,信已经被她烧,而且……徐婆子当日是知道此事。
徐婆子话让几人目光都落在陈慧脸上,陈慧顿几秒,只默默掀开刘海,露出她额头那还未消失伤疤。
脑子里又次划过,是不久之前陈慧那个幸灾乐祸笑,他忽然恼怒起来,他居然会期待她会替自己说话?她先前故意讨好他时说那些什“是公公女人”之类鬼话,听多他还当真不成?这样时候,她只怕会痛打落水狗吧!
“啪”声,惊堂木再次被敲响,郑永神情严厉:“李有得,这会儿哪容你再撒泼?证据确凿,你还敢狡辩,看你是不打不服吧!来人,给打,本官倒要看看他认不认罪!”
“你敢!”李有得怒瞪着郑永,声音都因惊慌失措而破音。
郑永冷笑,也不再摆着先前假模样:“本官是刑部正二品大员,你又是什东西,敢跟本官摆谱?
除李有得之外,其余人几乎个个眼中含笑,仿佛看到李有得被法办那刻。
李有得似乎不愿意再纠结此事,冷笑道:“腾骧左卫,顾天河顾总旗,那日喝醉被陈平志硬塞人事,他可作证。”
郑永笑道:“李公公,此人本官早已派人去寻,不过那边说,顾总旗日前已经被调去边疆,为皇上效力抗敌呢!”
陈慧眉头挑。
两样证据,信和人,信他们知道她烧,人被调走……李有得真惨,被人算计成这样,那人跟他定是有杀父之仇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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