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李有得无奈道。
“公公您先回答。”陈慧不依不饶地说。
被逼急,李有得只好回答以堵她嘴:“没有!”
其实是有,最开始时候,好看又温婉姑娘,谁不喜欢呢?只是吃到软钉子多,便不再想,如今更是点念头都没。只是这种丢面子事,他没必要说出来。
但他实在太小看陈慧,她笑起来,又慢悠悠地说:“蒋姑娘长得那美,还温婉贤良,公公您怎就没有想过跟她过日子呀?”
陈慧并不满意他回答,可她却笑得狡黠,答得干脆:“好啊。”
她回答太过干脆,李有得自然起疑心,追问道:“你想干什?”
“什都不想干。”陈慧道,若非要回答个干什话……她瞥瞥李有得,心里偷笑下。
见陈慧明显想干什却又不说,李有得还真怕她弄出点什事来,边叹着“瞧瞧她这便嘚瑟上”,边无奈地说:“蒋姑娘是两年前从教坊司领出来。”
陈慧忙转头,认真地听着他话。
向安分守己,不去管她便好。”
“那不行,总要知道她是个什身份,才好决定今后怎办啊。”陈慧道。
李有得眉头皱:“你想对她做什?”
他这话里,不自觉地带出丝警惕意味。
陈慧嘴瘪,瞪大眼委屈地看着李有得道:“公公觉得慧娘会对蒋姑娘做什?”
“若想过,还有你什事?”李有得恼怒地反问句。她还真是没完没!
“对啊!所以说慧娘很好奇呀。”陈慧丝毫不在意地继续问,不过对于他话她是不赞同,蒋姑娘明显不想跟他好好过日子呀,李有得就算想也是白想。
“没有便是没有,哪来那多为什?”李有得眼睛闭道,“累,不许问。”
许多话在舌尖转悠圈,又咽回去,李有得只道:“你把蒋姑娘当成个漂亮花瓶便好,平日里不要去打扰她。”
漂亮花瓶?
陈慧很满意李有得这个说法,却依然问道:“就是说,公公没有想过跟她好好过日子?”
“你哪儿来那多问题?”李有得不耐烦地瞪陈慧眼。
陈慧理直气壮地说:“是公公您说要跟好好过日子。既然两个人要好好过日子,很多事自然要说清楚!”
李有得怔,忽然明白自己错。他在皇宫太久,后宫女人就没有不争风吃醋,即便有能友好相处,不是因为地位相差太大,就是因为暂时同盟罢。因为习惯,陈慧娘提蒋姑娘,他便以为是……
没等李有得开口,陈慧便道:“公公若说清楚蒋姑娘在李公公心中地位,慧娘才好决定今后如何对待她。若蒋姑娘是公公白月光,曾经倾慕过人,若公公想赢得美人心,以慧娘对女人解,说不定还能帮帮公公,事半功倍呢。”不,她瞎扯,她是绝对不会帮!
“胡说什!”陈慧话音未落,李有得便怒喝声。
陈慧毫不畏惧地看着李有得,而后者面上怒意却在他片刻怔然后飞快地消散。他并不意外她能说出这个提议来,她哪里会争风吃醋?早然事,他气什啊。
“从前如何,今后如何。”李有得语气略缓,“不必做多余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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