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得愣,眼神阴沉得如同,bao雨前天空:“果真如此?”
“当时小笤,小五小六都听到!真是气死,若非顾念他是公公您堂兄,早让人将他打出去,怎能有这样无耻之徒!”
“没有这样堂兄!”李有得恨声道,他六岁就入宫,对他那个只比他大点点堂兄没剩下多大印象,这堂兄若在外头拈花惹草也就罢,居然还把脑筋动到他人头上,简直岂有此理!
陈慧借着坐在李有得腿上姿势蓦地搂住李有得脖子,低声道:“谢谢公公,有公公这句话,慧娘便不觉得多委屈。您别怪说您亲戚坏话,您堂兄如此,您婶子也不是个善茬,若她入府,以她那泼辣个性,到时整个李府都会鸡犬不宁,甚至她还会仗着是您长辈对您颐指气使……若真有那日,慧娘定会顶撞她,公公您怎能被她那样人那样对待!”
李有得片刻后才说:“不会有那日。”
李有得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想起六岁前事。所谓家人个个离他而去,他最后视为倚靠婶子送他入宫,让他生受那刀,疼几天几夜,差点没挺过来,而他那个婶子呢?拿着他卖身银子便乐颠颠地走。二十多年来,即便他如今已位极人臣,也没有想过去找他们,心里只当他们都死。
因此,婶子和他堂兄出现,令他措手不及。方面,随着时间流逝而自然逝去怨恨因为得知他婶子还活着而逐渐复苏,另方面,他却又陷在得知李家还有血脉在世惊喜之中。他跟别宦官没什两样,想要屋内有个贴心人,也想在自己老去后有人守灵。
见李有得久久没有说话,仿佛也没听到自己说,陈慧直起身,坐到他腿上,抓起他手按在自己胸上,低声道:“公公若什都不想说,慧娘也什都不说,只陪着您。”有回他发呆想事情时候就抓着她胸不放,说明捏胸是相当具有解压作用,这种时候她自然不介意,他要乐意,伸进来贴着肉摸,她还更开心呢……
李有得吐出口浊气,回过神来见陈慧举动,再感受着掌下绵软手感,他颇有些哭笑不得,缩回手往下顺势搁在她腰上,叹口气道:“也不知该如何处置那二人。”
陈慧想想说:“那……慧娘可不可以提出自己看法?”
确实,他不会让那二人入府,如今李府便是他在皇宫中应
李有得扶着她腰部手微微紧,心里飞快闪过些许心思,却只是说道:“你说说看。”
陈慧道:“那公公先告诉慧娘,您是不是想在您婶子膝下当个孝顺晚辈?”
李有得不知自己该如何处置那两人,然而对于陈慧这个问题,他想也不想便道:“美得她!”
陈慧暗暗笑笑,看来李有得只是出于血脉牵连而有所顾虑,并非是个愚孝之人,那她就放心。
她侃侃而谈:“那与公公便达成第个共识——不能把您婶子和她儿子接进府来。慧娘除为公公考虑,还有个私心便是,您那堂兄对慧娘似乎有别心思,听说是您女人,他还说什‘这不是浪费嘛!’,真是可恶极!若让他与他娘入府,公公您时常不在,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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