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脑中忽然闪过个疑问,若李有得说,偷偷找人把他们二人杀,她会如何?若以她价值观,她会觉得那二人罪不至死,可在这件事上,她或许会偏向李有得,根本生不出劝他念头。
这算种跟这个时代冲突下折中,还是种腐化堕落?
陈慧时间也想不明白,却听李有得似乎也犹豫片刻才说:“他们不该留在京城……给他们些银两,让他们回去吧!”
陈慧松口气道:“怕就怕,他们不会如此听话,之后说不定后患无穷。毕竟银子是白得,他们不会珍惜,挥霍完后再来向公公您要,公公您能不给?如此怕是要纠缠辈子。”
若是其他人敢来他这儿打秋风,李有得绝不会放过,可他堂兄毕竟是他血亲,今后他可以从他那儿过继个儿子给自己传宗接代,而他婶子,毕竟是他长辈,因此有些事,即便是自诩小人如他也做不出来。
对累后小憩片刻港口,他岂能容许他人糟蹋?
陈慧松开李有得,盯着他眼睛笑着说道:“谢谢公公!”她眉眼弯弯,声音轻快,“毕竟公公曾经答应过慧娘,说慧娘今后是这儿女主人,慧娘已经当真,绝不容他人破坏!”
李有得并不讨厌她这种私心,甚至隐隐有些欢喜,他李有得女人,可不能点儿野心都没有,若生副柔弱模样只被人欺负却还不回去,他会心疼,以慧娘如此性情,真是刚刚好。
“你就跟德妃娘娘养那只狗样,叼到嘴里东西,绝不会轻易吐出去。”李有得笑骂道。
陈慧瞪大眼睛不满地看他:“公公,您居然说是狗?哼!那可是要咬人!”
“慧娘,你是想……”李有得面色复杂地看着陈慧,按照她说法,能劳永逸地解
在李有得反应过来前,陈慧蓦地凑近他,口含住他那刚刚才被她亲手擦净双唇,又轻轻合合牙齿,做出个丝毫没有威慑力咬动作,坐实他说她是“狗”这事。
李有得已经被陈慧突然袭击过好几次,如今倒也稍稍习惯些,除开始吃惊后,他便只是以种带着点儿无奈目光看着她,不回应,也不躲避。
陈慧不服气,她尝试着舌尖挑,撬开李有得牙关,后者没料到她还有这招,微微惊,舌头便被陈慧缠上,纠缠着在他口腔中游曳。他口腔似乎成为陈慧这个熊孩子游乐场,她在里面横冲直撞,四处探险点火,又溜烟逃走,顽皮得令人牙痒痒,心也痒痒。
等陈慧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松开李有得时,她面染红晕,双眸如同雨后月季,嫩嫩,湿漉漉,妖娆张扬着。李有得盯着她面颊,脑中嗡嗡声逐渐远去,他听到自己逐渐变快变响心跳声,听到自己那如同拉风箱似喘息,口腔里似乎还留有那阵如同身处汪洋叶扁舟中随波逐流似激荡,令他回味不已又难以言说。
偷偷观察着李有得表情陈慧知道他也喜欢这个吻,心中便觉甜蜜,也不如同先前那样穷追猛打——她要是细水长流,要是每日点滴心动,逐渐汇流,终成他无法否认怀疑洪流,冲垮他构筑大坝,直抵他心间——而是自然地岔开话题道:“公公,那您婶子和堂兄,又该如何处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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