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茶都冷,喝下去凉不死你。”他示意阿大沏新茶过来,又盯着
而隐入山林中那批人,跟个男人接头后便忍不住问道:“黄公子,那人是谁啊?你怎还非要们装劫道揍他顿?”
黄仁厚给这群人人分锭银子,笑道:“他啊,居然敢肖想他连看眼都不配女子,这是教训教训他,免得他将来步错,便万劫不复啊!”
“哈哈,黄公子说得好。那小崽子也不想想看自己长什狗样,居然敢跟黄公子抢女人!”为首男人哈哈笑着收下银子,心情格外地好,有这些,这几日酒钱就有着落!
黄仁厚并没有纠正他们,免得他们猜出什。居然敢打他干娘主意,要他说,直接套麻袋沉湖最是干净利落,可既然干爹说只能打顿还不能伤太重,他自然得照办,还得把事情干得漂漂亮亮。
陈慧回到李府时,李有得正在等她,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,便兴奋地去主屋,张开双臂要投入他怀抱,结果被李有得咳嗽声伸手阻止,让她坐旁凳子上去。
,饶儿子吧,他真经不起打啊!大爷!”冯氏苦苦哀求着,只是为首男人却不为所动。
好会儿,直到李小桩被打得鼻青脸肿,为首男子才终于叫停,招呼同伴,咋咋呼呼地隐入山林之中。
冯氏慌忙去查看自己儿子伤势,见他还能站起来,便稍稍松口气。
她低声嘲笑道:“儿子啊,你这顿打不白受,他们个个看着聪明,其实蠢得跟猪样,连马车里面都没去搜,咱们银子都还在呢!”
李小桩鼻涕眼泪流脸,眼睛肿得只能睁开条缝,闻言咧嘴笑起来,又疼得龇牙咧嘴,好不可怜。
陈慧不怎高兴地在他对面坐,便听他问道:“你怎跟他们说?”
陈慧昨日跟李有得商量对策时说计划,听起来十分简略,特别是她自己部分,只用句话概括就是:她会吓吓那对母子,骗他们匆忙跑路。倒是李有得台词里,“齐齐整整”那话是她刻意强调让李有得必须说。
此刻,那对母子离开京城,再加上李有得也早步安排人去城外堵着二人,让人狠狠打李小桩顿,这会儿自然心情不错,也就有些好奇陈慧说辞。
陈慧虽然大致跟李有得说过吓退那二人思路,但自己需要说话,却没有详细说过。李有得昨晚知道陈慧将要怎样编排自己,当时就不怎乐意,实在想不出别好办法,这才任由她胡来。
“事情都办成,那些小事便不用追究吧。”陈慧给自己倒杯茶水,正要喝,被李有得按住。
车夫在不远处问道:“唉,做做好人,送你们回京城吧。”
“那怎行!”冯氏立即道,“们银子都还在呢,你别怕们不给你车费啊!”
见车夫还是将信将疑,冯氏立即道:“们先给你定金!”
等冯氏真给出她所说定金,车夫这才答应继续送他们离开京城,走前车夫叹道:“真奇怪,这条道来回走快十年,还从没有被人劫过道,这些人谁啊,胆子真大,天子脚下也敢胡来!”
然而冯氏和李小桩却没有在意他话,他们躲在车厢里抱着差点就丢失大包财产,心中只剩下劫后余生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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