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慧道:“不回,死也不喝,要喝你们喝!”
她也不怕这两人,身子晃便往外头跑去。
“阿大阿二,要是让她跑,撕你们!”李有得道。
阿二阿二此刻心里再苦,也只能把陈慧抓回来,还要尽量在她挣扎情况下不伤她,时间焦头烂额,到底还是顺利把人扭送到李有得面前。
“你跑啊?”李有得嘚瑟地笑道。
李有得听得皱起眉:“你爹好歹是个富商,哪个胆子那大,欺负你成这样?你娘不是亲?”
“不是,并没有亲自经历过,只是想象下,觉得差不多难受。”陈慧脸无辜道。
错付担忧和怒气李有得气咻咻地瞪着陈慧。
这时,个小厮端着碗黑黑东西进来,恭敬道:“公公,药煎好。”
见陈慧不可思议地盯着那碗药,李有得心情瞬间好起来,示意小厮把药放在圆桌上,语重心长地对陈慧道:“慧娘啊,让他们按照大夫药方重煎副,用药材可是最好,你看趁热喝吧。”
陈慧,啧声道,“不肯说啊,怕真不是什好话。”
“本来就不是好话嘛。”陈慧笑眯眯地应下,“公公,昨日您不都同意嘛,事后再翻旧账就没意思……再说,公公您向宽宏大量,这种连冒犯都算不上事,您定不会介意吧!”
“别给戴高帽,哪,小气得很,最容不得旁人说点不好。”李有得故作阴阳怪气。
“没有没有,公公您不要妄自菲薄,没有事。”陈慧笑道,“不管公公对其他人如何,对慧娘是极好,慧娘都记在心里呢。”
“那是最好!”李有得道,而望着那灿烂中略微带些许并不令人厌恶讨好笑颜,他也说不出什煞风景话。
陈慧见他端起那碗黑乎乎药,态度立即软化下来:“公公,这药真很难喝啊,怀疑那位大夫开错药,这药里定有毒。”
若是不知情局外人偶然路过看到这幕,还真会误会。两个小厮抓着个男装打扮女子,而人拿着药脸邪笑着靠近,这不是灌毒药就是灌堕胎药啊,谁能想到,这不过是碗调理药呢?
“那是京城除御医之外最好妇科大夫,你瞎说什?”李有得瞪着她,把
陈慧蹭站起来道:“不喝!”
她说着便往外走,身后李有得声厉喝:“拦住她!”
阿大阿二苦着脸站到陈慧面前挡住她去路。
李有得慢悠悠地说:“把她带过来。”
阿尔谄笑道:“陈姑娘,您……自个儿回去?”
阿大换上新茶,李有得亲自给陈慧倒杯,见她双手握着吹凉热茶,又想起事,问道:“听说大夫开药你不肯喝?”
陈慧啊声,看着李有得道:“是不是小六那个叛徒告诉公公!”
李有得道:“你甭管谁说,大夫开药你不肯好好喝,今后肚子疼死,你就生受着吧!”
李有得之前找个妇科圣手给陈慧看痛经,不过陈慧前几日经期时并不疼,因此就没喝药,苦成那德行,那种东西是人喝吗?!
“可实在是太苦啊。”陈慧蹙眉道,“苦得让想起冰天雪地里只穿小衣躺在地上冷,大夏天裹着棉袄困在太阳底下热,怕痒却被人捆着不停挠难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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