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院主屋,李有得坐在桌旁,桌子上摆放着团布,他面色狰狞,眼里戾气像是毒蛇,只想逮着随便什人狠狠咬上口。
不会儿人被押进来,李有得只让阿大和阿二留下,其余人都退出去。主屋门关上,李有得把布团丢到那人面前,声音又尖又细:“告诉,这是什?!”
那男人四五十岁,正是昨日来出诊康大夫,他慌忙捡地上布团展开,等看清楚这里头裹着那团东西,他忙松手,颤抖地说道:“是、是……不过两三个月胎儿!”
李有得狠狠地拍拍桌子,怒斥道:“胡说!给仔细看看!”
康大夫不敢忤逆他,慌忙拿起那裹着那团血肉布团再看好会儿,慌
陈慧又应声,像是无所谓模样。
小笤心中惴惴,等陈慧吃完饭便端着托盘走出屋子去,带着惊惧跟小五和小六商量这事,可公公要是不回来,他们也没有办法,只能干等着。
等到中午,陈慧吃过午饭也不问李有得有没有回来,又睡着。
而就在陈慧睡下后没多久,李有得忽然匆匆进梅院。小笤几人见他都很高兴,忙轻声汇报说陈慧睡着。
李有得轻手轻脚进屋子,见陈慧看着似乎消瘦些,唇色苍白,整个人柔弱无依模样,便是阵心疼。他退出去,问小六几人陈慧情况,听说她因他没有及时回来看她哭得很伤心,时间也是心绪起伏。
地说,“你们都出去吧,要睡。”
“姑娘,你都天没吃东西,不吃药也该吃点东西吧!”小笤忙道。
“不饿。”陈慧头也没回,“你们出去。”
小笤和小六对视眼,只能无奈地出门。
陈慧不是不饿,她也不是故意要饿着自己,只是身体不舒服,连吃东西胃口都没有。身体难受时连精神都会变得脆弱,陈慧浑身都不舒服,想着李有得连她病都不回来看她,便觉得自己可怜得很,想着他是不是不想要她,想着他是不是有新欢……她恨恨地想,他要是敢不要她,她就把他全部家产都卷走!
问完话,李有得又走回屋子里,在床边坐,望着陈慧沉睡模样发着呆。
先前个月,他没让她到他跟前来,她便也次都没过来,他真是又难过又气愤,可却什都不能做。如今病,她怎反倒吵着要他过来?演给他看?还是……唉,她到底想要他如何啊?
李有得想得出神,阿大忽然悄声走进来,在李有得耳边说几句,他先是皱皱眉,随即看眼床上躺着陈慧,面色变得铁青。
他忽然起身,快步走出去,在小笤等人惊讶目光中寒着脸离开梅院。
外头有小厮送上个脏兮兮小布包,李有得看也没看便说:“先回菊院!”
陈慧这觉又睡到第二天,这回她醒来便让小笤上早饭。许是睡天,她免疫系统终于发挥作用,这会儿她感觉精神好多,饿天后自然选择先吃饭。
等吃八分饱,陈慧又问:“公公回来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小笤小心翼翼地摇头。
“哦。”陈慧应声,又自顾自地吃起早饭。
陈慧这过于冷静模样反倒让小笤提心吊胆,她忙说:“公公定是忙着呢,想必今日便会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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