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有得愣,昨夜他是喝得有点多,但那不是高兴嘛,他也没到丧失神智地步,还记得自己
她摸会儿,没见李有得有什反应,没趣地翻身下床,怕他喝迷糊半夜半睡半醒间摔下床,她将李有得又往里推推,这才去将蜡烛都灭,躺回李有得身边,侧对着他,搂着他腰闭上双眼。
李有得第二日醒来时头疼得很,刚坐起来,便听陈慧道:“公公,喝点茶醒醒酒。”
陈慧已经穿戴齐整,见李有得乖乖地喝她递过去茶水,便笑道:“公公,昨日没得玩,今日是不是要补偿?头还疼吗?”
李有得揉揉太阳穴,实在不想让陈慧扫兴,便道:“不疼,咱们这便去吧,省得晚又有人找上门来。”
陈慧道:“公公你别逞强,要是不舒服,今日在家里待着也行呀。”
关于称呼问题,陈慧没能跟李有得达成共识,因为他拒绝讨论这个问题。趁着李有得休息,倒是有不少人上门拜访,把李有得入狱期间没尽“孝心”给尽。二人本打算出去走走,陈慧见有人来拜访,也不想李有得就这把人都得罪,因此主动把人给让出去,回屋子去再查看还有没有什要添加东西去。
晚饭时李有得在兰院设宴招待相继来拜访宾客,陈慧便在菊院自己吃过,听小六说那边还在吃喝,她也不管,洗漱过后,便把小笤叫过来陪自己起做女红。小笤手里是陈慧拜托她替李有得纳鞋底,她自己手里是件外衣,她偶尔抬头看看正专心做活小笤,莫名就有种恍惚感觉,好像她本就是这个时代普通女子,正为她相公缝制衣裳。
也不知过多久,陈慧打个呵欠,听外头有人进来,她放下手里东西,起身探出头去,便见阿大阿二扶着有些醉李有得回来。
李有得眯着眼睛道:“里头……里头可真够亮。”
陈慧实在无聊只能做点女红,又为自己眼睛着想,足足点十根蜡烛,因此屋子里亮得很。她瞥小笤眼,示意她灭掉些蜡烛后出去,便上前帮着把李有得扶到床上坐好,就着小五打来温水,替李有得擦脸擦手。
李有得抬眼瞪瞪陈慧:“把当什?”
他下床,换上衣裳,很快便是副精神奕奕模样。
陈慧觉得李有得男性尊严此刻爆发,便体贴地什都没说,帮他净面,二人随后道吃早饭,坐上马车。
陈慧在李有得前面上马车,动作像是有些吃力,在他身后李有得看得皱皱眉,二人坐稳后他便问道:“怎这是?哪儿不适?”
陈慧坐在李有得身边,闻言害羞地瞥他眼,嗔道:“公公你还问!昨夜你干什心里还没有数吗?”
其余人很快都出去,李有得也难得安静,只是眼睛随着陈慧动作而移动,看上去竟有些呆滞。
陈慧把布往水里丢,弯腰捧着李有得两边面颊,笑望着他:“公公,你这是喝醉呀?”
李有得甩甩脑袋挣开陈慧手,有些含糊地说:“放、放肆!”
可陈慧手松,他整个人便仰倒在床,眼睛也闭上。
陈慧把李有得脚搬上床,自己也趴到他身上,好玩似摸摸李有得脸和胸膛,笑眯眯地说:“这算什呀,还能更放肆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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