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额头上落下吻,他嗓音低哑地蛊惑:“扬扬,为制定规则,让做只乖兔子。”
谢危邯垂眸望着他,沈陆扬甚至可以清晰地数出他瞳孔繁复纹路,像本神秘祭典。
这双眼睛明明薄情,但看着人时候,总会给人以无限温柔错觉——这种虚假温柔,落在沈陆扬身上,就变得凝实。
他就在这份世间独有温柔里,轻笑道:“这些情绪对来说,并不重要。”
沈陆扬怔两秒,他完全没有做过这种答案准备,现在整个人是虚无,放空。
他好像变成另个谢危邯,什喜欢、爱、尊重……这些情绪都离他而去——
现在看,剩下50%很显然不仅限于“喜欢”,还包涵让谢危邯完全彻底地适应这个世界普通人生活方式,不会再去做任何影响世界线事情。
即“世界规则高于自己规则”。
统统因为死机没办法和他解释,其实他剩下50%任务,是两件任务融合到起——谢危邯在彻底放弃“自己规则”时,才会完全理解“喜欢”和“爱”。
沈陆扬醍醐灌顶。
他用力抓住谢危邯手,十指相扣,握紧。
然后他听见对方说。
“但是,”谢危邯轻轻闭上眼睛,似在叹息,“没办法看你露出这样表情而无动于衷,所有情绪都不重要,但你是特别。”
“扬扬,只有你可以让从另个人角度看这个世界,很美。”
他抬手按住沈陆扬眼睛,唇角慢慢翘起,睁开眼睛,眼底红渐渐扩散,传到沈陆扬耳朵里声音却像是虔诚祈祷。
他蒙蔽善良天使,又用天使信仰公平主动付出代价。
看着他眼睛,认真解释:“谢老师,只喜欢你,云寒是们学生,们应该帮他,他是无辜……”
“没有什是无辜,”谢危邯凑近,眼尾弯起愉悦弧度,彻底将内心阴暗展示给眼前人,“包括规则。”
“现在,‘不能伤害别人’这条规则背叛,”他漫不经心地弯弯唇角,俯身凑近,轻柔地在他耳边呢喃:“就可以杀死规则。”
沈陆扬呼吸滞,对谢危邯信任达到近乎盲目程度,偏头蹭蹭他脸颊:“如果遵从世界规则,才能完全理解什是爱情……”
他抬起头,眼神急切而期待,却还是强作镇定:“谢老师,彻底喜欢上,对你来说不重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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